白夏炎看著兒子就像是看著寶似的,每天又是親又是抱,更是到處炫耀,而自從過了二歲的生日後,事情就變得不那麼一樣了。
首先是兒子燕墨麒突然一夜之間長大了許多,嚇了白夏炎一跳,明明昨天晚上還是一個胖乎乎的兒子,結果隔天就長大了一圈,好在這種成長並沒有持續下去,也就這麼一次,但很明顯的,後來的三年裡,燕墨麒的某些表現讓白夏炎很苦惱,而白夏炎所謂的苦惱之事在燕殘香看來,有的時候真是啼笑皆非。
比如,一年前東隆族為了慶祝有人懷了子嗣而在谷內大慶,做為族長之妻的白夏炎自然盡全力去做好各種準備工作,像吃的,用的,擺設之類。
最最重要的是從一大早就殺了幾頭生畜做為祭品之用,結果不知怎麼的,當晚大家齊坐一堂,正準備開飯的時候,他懷裡的燕墨麒突然輕輕用手一指盤子裡的的雞,那些早就被煮熟了的死物剎那間就活了!
整個宴席真可說是‘雞犬不留’的,弄到最後,魚湯裡的魚活了,雞也飛了,豬也跑了,還差點兒把剛懷孕的那人給嚇出事來,雖然最後長老若離確保那人母子無事,可白夏炎當時的臉都氣青了。
這可是他做為族長夫人的第一次露臉,結果就被自己的兒子給搞砸了,不氣才怪,當晚就罰燕墨麒抄寫數篇族裡的規距。
氣過之後白夏炎又覺得自己罰兒子有些重了,一個四歲的孩子哪兒能罰這些,心痛的大半夜又爬起來去看兒子,結果不看還好,一看更是火上澆油。
只見兒子的屋裡筆在自己不停的滑動,紙在一張張自己飛動,燕墨麒自己卻睡在床上香得很,至於他罰的那些東西兒子一早就寫好了還超量了。
白夏炎心想,這兒子不能用一般的罰法,於是第二天就把兒子叫起來問話。
'讓你自己抄,你怎麼用法力?!'白夏炎沈著臉道。
'孩子知錯了。'沒想到兒子到是挺誠實,點著小腦袋一副可憐的樣子,白夏炎就心軟了,於是轉而問,就讓你抄幾篇,你怎麼抄了那麼多?
'麒兒怕爹爹以後又罰麒兒,是以現在抄來多做準備。'
燕墨麒不說還好,他的話一出口,白夏炎就覺得自己額頭上的青筋直蹦。
'你個死小孩!'白夏炎大怒,一把將兒子平放在兩腿之上,舉手便打。
啪啪啪,打了沒幾下,就被外面聽到動靜不對勁兒的香晴衝進來攔住了。
'炎主子可不能打麒少爺,他可是我們的神降生的!'香晴邊說邊揉著燕墨麒那被打過的小屁
股,心痛的瞪了眼白夏炎。
雖然白夏炎是族長的愛人,又為東隆生了這麒麟之子,他們是應該尊重有加,可他要是打麒少爺,那他們就不敢了。
麒少爺可是麒麟降生在人間呢,一個凡人怎麼能如此放肆!!
白夏炎當然明白香晴這種滿腦子是宗教思想的女人,懶得理她便開始思考怎麼教育兒子。
很明顯,在不知不覺間這東隆族人太寵燕墨麒了,當然自己寵得也有些過份,這小子壓根兒就不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也就是常說的缺乏常識。
發現問題後的白夏炎便開始努力尋找可以改變這種情況的方法,但更讓他氣不打一處來的是,燕墨麒雖為麒麟之子,卻絲毫不知何為‘仁獸’之意,更不明白何為慈愛之心,做事情只憑一己興趣。
五個月前,東隆正值夏季,山谷裡自然不比他處,雖然綠水青山卻也使得空氣流通不暢,整個一到夏天這山谷裡熱得讓人發瘋,只有墨玉洞裡還稍微涼快點,燕墨麒竟然用自己的力量讓整個山谷裡颳起巨風,一夜之間便讓春光明媚,草綠花香的山谷變得滿目瘡痍,連若離新種的‘琉璃果’都毀得一乾二淨。
三個月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