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
衛清初“對付”楚昭寧極有辦法,趁著她喝東西的間隙說完又道:“晚些時候,你七哥會過來接景年,你這會兒穿戴好,若是他人來了,你還能馬上讓人推著出去見他一面,若是還是這麼天天賴在床上,等人過來了沒見著你可別又跟我哭鬧。”
景年不禁睜大了眼,只覺不管是什麼話,從衛清初口中說出來,簡直是句句直戳對方的心窩子,就沒有她勸不動的事。
楚昭寧聽到歐延頓時便老實了,微有些急促道:“誰……誰說我不出門的,前幾天傷太疼了,下不了床還要強逼我不成?正……正好今天感覺有好了些,是可以下去試試。”
衛清初與景年相視一笑,“那成,我讓人將那輪椅推過來,你先好好梳妝打扮一下。”
“你……你出去,本公主要更衣了。”
楚昭寧被侍女扶著坐起,又彆扭地看了景年一眼,指著讓她出去。
景年自然遵從,自覺退了出去。
……
德妃聽聞楚昭寧終於願意下地了,喜不自勝,親自前來與她們一起四人在內院坐了好一陣,正煮著茶,有內侍恭敬地上前上報:“娘娘,秦氏之女到了。”
景年一愣,第一反應便是秦淮梓。
“快請。”
德妃慈眉善目地點頭。
“自昭寧受傷,一直到昨日宮中都禁止進出,那秦姑娘也是今日禁令一解,便馬上前來看望了。”
德妃望著楚昭寧,“昭寧,你看大家都這麼關心你,說一句感謝之詞,應該不難吧?”
楚昭寧這時正坐在輪椅上,擺弄著一支剛折下來的四葉草,聞言抬眼看了景年一眼,卻沒馬上說話。
不消片刻秦淮梓便被引著進了內院。
景年與衛清初紛紛起身相迎。
“辛苦秦姑娘專程跑一趟,在座的也都是自己人,快請坐吧。”
德妃此前並未見過秦淮梓,卻知道她即是未來的太子妃,目光帶了好奇與打量,吩咐侍者奉茶。
自那日馬場一別,景年也是數日未見秦淮梓,上回身陷險境,她對自己真真是有過救命之恩,歐延後來還因此專程前往秦淮梓如今暫住的國舅府登門道謝過。
景年卻是因為這些日子外頭的風波拘在府中未能再見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