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善良的孩子完全無關,怎麼能如此對我?這完全就是遷怒!遷怒!
膝蓋傳來的楚痛,輕輕一動便如針扎一般,不停地刺激著我的神經,惹得我不時抽冷氣。再加上山路難走,上山還好,再陡再峭就爬也能爬過去,只是下山就難為死我了,好幾次沒站穩就咕嚕嚕地滾下山,要不是我眼明手快每每都能抓住樹藤樹幹之類的,早就屍骨無存了!
偏偏走在我身後的克爾見我有難也不伸手相助,只是雙手抱胸,還極好心腸地解釋給我聽:“這也是必要的鍛鍊,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對精神的刺激是很重要的!”
氣得我當時就想回他一句“是呀!照這樣繼續刺激下去,就算下一秒我見了閰王估計也沒啥好驚訝了!”不過我沒膽子說,只能嘀咕著他這是公報私仇!然後咬著牙繼續爬山!
終於,我們在一座光禿禿地石頭山的半山腰停下,克爾一句“到了”差點沒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