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會損你呢!小姑大人明察——明察——”
文庸又是陪笑。又是扮可憐。她這麼犧牲形象,不就為博小姑一笑?
“哼!我量你也不敢!以後,別再淨是出些稀巴爛的鬼主意。別人聽了,還以為我這個小姑教導不周,連帶也影響我的水平。”
“嗯!是!是!”現在就算她說她是聖母瑪利亞,文晴都說是。
“他們的臉皮也真的超級厚,到處宣揚那什麼金婚銀婚、模範夫妻,又不聽他們說說她在哪裡與她丈夫‘不期而遇’;他又在哪間夜總會與他老婆‘打情罵俏’。”
唉!於惠的“鐵嘴”又開始死不饒人了。
“今天是替‘文衡’慶生,你就積點口德吧!”
文晴沒好氣地警告於惠,怕她得罪別人自己又惹上麻煩。
“你說話憑憑良心好不好!”於惠指著文晴的心臟處警告:“整天說話都是心口不一的,很舒服嗎?遲早,你的良心活活的都給你埋了。真是的,何必為那些無關緊要的事委屈自己。”
又是一段發人深省的名人警句,聽得文晴只有點頭的份。
別人給的委屈再多再大,也不及他給的萬分之一,那,她還在乎什麼。
“各位來賓——”
於諾嘹亮的聲音打破了文晴的沉思。
“歡迎蒞臨我們這個‘文衡’慶生的酒會!在此,本謹代表‘文衡’向大家致以深切的感謝。”
緊接著便是深深一躬。
“各位來賓,現在讓我們來舉杯,祝願‘文衡’在以後的日於裡。業務蒸蒸日上,業績永創輝煌——”
說完,高舉杯子,一飲而盡。
臺下眾嘉賓紛紛舉杯響應。
文晴舉杯,向眾人回敬,亦一飲而盡。好久沒有這種興奮若狂的感覺了,那是年青的感覺。
那時的自己是多麼的年少輕狂,意氣風龍,雄心萬丈,立志要創出比父親更大的成就,成為商界上前途無量的女強人。可惜,年月不斷消逝,那個執著、好勝的自己也逐漸被生活磨滑、磨平,變得圓滑世故、不求上進。
“在場的各位來賓,我想有很多都是‘文衡’成長的見證人。‘文衡’之所以有今天的這番局面,除了前人的不懈勢力,更多的應該是後輩人的繼往開來。在這芸芸後輩中,光輝的典範非本人的大哥於信莫屬。”
“少臭美,死性不改!”於惠在臺下數落於諾。
“因為有他的努力,‘文衡’才得以在美國的市場無往不利,更得以進軍全世界……”
臺下的文晴越聽越覺得不對勁。怎麼於諾搞起個人崇拜起來了?他做事一向有分寸的,怎麼今天——
文晴焦慮地望向於惠,於惠也一頭霧水。
正當於諾對於信的個人崇拜到達頂峰時,他忽然話鋒一轉——
“但是,我認為,就算於信先生的功勞再大、再高,也比不上一個人,那就是在這五年以來。一直在背後默默支援他的女人——於夫人。”
譁!譁!
臺下頓時一陣騷動,全都望向文晴所站的方向。
文晴差點就站不住腳,心裡又氣又慌。真的恨不得找個地洞去鑽,但更想的是掐死於諾。
“現在,讓我們請於先生請於夫人跳頭一支舞,以表示他深深的謝意!”
於諾話音一落,臺下隨響起一片如潮的掌聲。於惠更是不顧矜持地對著文晴耳朵尖叫。
這時,場內的所有燈全部熄滅,只剩下一支鎂光燈,正正投注在文晴身上,讓她無所遁形。
文晴不安地轉動著身子,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數顯得無所適從,她此時除了慌還是慌,腦子亂糟糟的無法思考。她只能反射性地移動著發顫的身子,以減輕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