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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凹凸後,又再一次失聲痛哭。

傅博文並沒上前安慰半句,只是默默地看著痛哭的於惠。她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或許此時正是她最真、最柔、最弱的一面。

他輕輕地解開她衣領的衣釦,小心地掀開,移開她的手,一個深入肉內的鮮紅印記霍然出現在眼前,它的旁邊還躺著一個同樣的已痊癒的傷口。兩個奇特的印記,以雪白的肌膚為底色,顯褥格外的明顯,老實點來說是顯得格外的刺目、突兀。

“看到你自己的傑作了吧!”

於惠淚光閃動,聲音沙啞,樣子更惹人憐。而傅博文同樣沒說一句話,但眼內盈滿柔和的光輝。

“我不會道歉的。”

他只會幫她療傷,如同八年前一樣,用像情人般的溫柔、憐惜,在她的傷口上吻著、吮著、舔著。

她總敵不過他的溫柔,無論他傷得她多深,只要她一碰上他的溫柔便再也恨不起來。

慢慢地哭聲消失,只剩時斷時續的抽噎。

“還痛嗎?”

他的舌不斷地在她的臉上廝磨,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呢喃。

“你問新的還是舊的?”

於惠冷著聲音反問,儘量忽視他製造的親呢,她不要掉進他溫柔的漩渦中。

傅博文抬起頭,如子夜般的眸子直射進身下的那泓清澈灩的眼瞳。

“我並不在乎你身上多了兩個印記,那你還介意什麼?”

“我才是身子的主人。”

“而我——是你的主人——”

於惠並沒機會爭辯,皆因傅博文已封住她的唇。

她半眯眼睛,不反抗、不思考,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予取予求。她已無力再做什麼了,她感到自己已陷入了他的漩禍中,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著這巨大的漩渦將她淹沒、吞噬。

傅博文吻著她嫣紅的唇、晶瑩的淚、沉重的眼皮、光潔的額,一遍又一遍,用著他獨特的方式愛撫著她。

“睡吧!安靜地睡,明天醒來一切都會好的。”

傅博文在她耳邊輕哄,撫著她如緞的發,哄她入睡。她好乖,真的閉上眼睛,嘴角掛著一抹甜甜的、純純的微笑。好久沒有讓人哄著睡了,那感覺就好像回到了小時候。

那時哥總會哄她睡。他通常會躺在自己的身邊,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嘴裡哼著優美的催眠曲。而她呢,開始的時候總會睜著閃亮的眸子,好奇地看著哥的臉,用柔若無骨的小手觸著他的眼、眉毛、鼻子還有唇。她會問,為什麼哥的臉跟她的臉不一樣?而哥總會告訴她,因為哥是男的,惠惠是女的,所以就不一樣。她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眼皮也變得越來越沉重,最後便會沉沉地唾去。

於惠側著身子,纖手撫上傅博文的臉,用額頭抵著他的,這是她小時候的動作。然而她卻再也不是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她的手撫著的也不是那個疼愛她的哥哥。什麼都變了,但那份感覺依然。或許可以考慮一下,以後讓他來哄她睡。

沉睡中的於惠像極了一個美麗而又易碎的琉璃娃娃,需要別人用滿腔的柔情來疼著她、呵著她。而傅博文深信自己便是那個人。他不會讓任何事或任何人來傷害她,打擊她。

她是他要呵護一生的女人!

八年前的承諾終將實現,八年來的深情終將得到回應。

當於惠醒來時,已是第二天的清晨。他已不在了。於惠坐起來,環顧一下四周,發現椅子上放著一套新的女裝,上面還有字條:

“我在樓下餐廳。”

就這麼一句,於惠嘆著氣搖頭,為什麼他總是那麼的自命不凡,不可一世,好像她非要見他不可似的。

慪氣歸慪氣,於惠還是下去見他,不找什麼理由,只是單純的想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