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害怕吳昊天的心血會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而白費。

古塵不知道自己奔逃了多久，在他的記憶中從未有過如此狼狽的情況。感覺死神已經在向自己招手。

古塵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視線中一片血sè，胸腹上的傷口不知何時已經再次炸裂開來，一滴滴鮮血順著雙腿流落在地，不知流淌了多少。每一個腳印都是由血組成的。

古塵感到自己無比的虛弱，身上好像被捆綁了萬斤鐵塊，背上好像背了一座山。無比艱難地踏出每一步，每踏一步軀體都會晃上幾下，似乎下一步就會堅持不下去，摔倒在地。

恍惚中看見已經死去的無憂，江林在對著自己笑，對自己招手，在呼喚自己的到來。

古塵很想不管不顧投入其中，但是理智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虛幻。他還不能去，還要為昊天覆仇，還要再見婉慕一面，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