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的坐在原位,委靡不振的繼續狂灌啤酒。
“一向玩世不恭的杜偉翔居然會去想念一個老女人?”喝光啤酒,一手捏扁罐子,杜偉翔自嘲似的喃喃迭念。
杜世瑀這下知道“代志大條”了。這個花心老弟真的墜入情網了。
“願意再說得詳細些嗎?”邊問,杜世瑀立刻又開了罐易開罐啤酒放到老弟手裡。
仰頭又咕嘟喝掉大半啤酒後,杜偉翔才溫吞吞的說:“她叫羅霏,是羅娜的堂姐。”
瞄了眼臉上掛著不解的兄長,杜偉翔會意的說下去:“我本來是和羅娜拍拖的,沒想到……”
他苦笑的停頓了一下,繼續的喃喃不已:
“說了你都不相信,以前只要一眼就勾起我興趣的女人,我二話不說上且刻展開攻勢,連一絲絲的猶豫都沒有過,可這回……”呆愣的望著躺在桌上的幾個變形鋁罐,杜偉翔悶悶的說。
再次捏扁手上的空易開罐,丟到面前的餐桌上,隨即杜世瑀又遞過一罐啤酒。
“啪!”一聲,拉開拉環,杜偉翔又灌了一大口酒。
“我……竟然逃到米蘭去,整整一個月……我畏怯得莫名其妙。”
說完,他轉頭望住兄長,用著微微慌張的語氣:“我是不是已經……”
基於兄弟間的瞭解與默契,杜世瑀不疾不徐的點頭接腔:“沒錯,你已經被愛神的箭射中了。”然後帶點幸災樂禍的味道,伸手拍拍弟弟的肩膀。
“歡迎你加入世紀末痴情男子行列!”
“不可能。”杜偉翔斷然搖頭否認,一邊沒好氣的揮開兄長的手。
杜世瑀也不爭辯,只是肩一聳,無所謂的說:“要不……就是你泡馬子的技術
退步,所以才害怕的逃到米蘭去。“
說完,只見杜偉翔一副捍衛似的揚起眉來,坐直身子,慍怒的尖聲道:“她不是一般的女人,‘馬子’這個字眼不能用在她身上。”
這下子,杜世瑀心是篤定了。這個不願安定的老弟,終於碰到能克他的女人了,只是他自己還不明白罷了。
杜世瑀沉默的望著一臉慍色的杜偉翔。
好一會兒,杜偉翔才如洩氣的氣球般,又垮下雙肩,用手抹了把臉,嘆口氣的說:“對不起,老哥,我太激動了。”
“不,是我過分了。”杜世瑀搖頭回答。
短暫的沉默後,杜偉翔重重的透口長氣說道:“唉,我究竟是怎麼了?”
果然,人一旦陷入愛情海,就變得無助而軟弱了,就連行事俐落的杜偉翔也不例外。
“與其坐在家裡煩惱,倒不如採取行動。”
“你是說……”
“好歹也要釐清楚你煩惱的根源吧。再說,追求女人對你而言不是家常便飯的事嗎?”
杜偉翔用力的瞪視杜世瑀,鬱悶的低哼道:“你想找我打架是不是?”
咧嘴一笑,杜世瑀乾脆直問:“你是在意年齡的差距,還是在意小孩?”
“這些根本不是問題。”答完,又緘默了一下,杜偉翔抬頭認真的望著兄長。“你說爸會介意嗎?”
聞言,杜世瑀搖頭笑了笑,反問道:“你覺得爸爸是這樣不開通的人嗎?”
“那你呢?”從來他交女朋友,就不曾在乎過家人的意見,可不知為何,杜偉翔極重視父
親、兄長對羅霏的想法。
“喂,你這話是在汙辱你老哥我,何況你八字都還沒一撇呢!”
“說的也是,我連線近她的勇氣都沒有了。”
杜偉翔又苦笑的搖頭,接著鬱郁的說:“不知為什麼,她讓我有自慚形穢的感覺,我總覺得自己配不上她。”
突然,他又想起那夜她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