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才會使用
暴力,可萬萬沒想到巴會先動起手來。
所以,眼見同伴被打倒卻沒能馬上有所回應。
“相川。你這傢伙還是一樣沒腦子呢。”
說著,臙條巴踢著倒在地上的男子的頭。像踢足球一樣用腳尖比劃著。與淡淡的語氣相
反,腳下毫不留情地踢了下去。
男子就這麼一動不動了。不知是暈過去了,還是頸骨折斷了。——單是那種疼痛就不是
能馬上站起身來的程度。判斷出這一點的巴跑了起來。
並不是向著過往行人較多的車站前,而是更為僻靜的小巷子裡。
看到巴逃跑,他們終於把握了現狀。
打算詐出些錢來的物件把同伴打倒後逃跑了。被打的同伴嘴裡流著血倒在地上——“那個混蛋,開什麼玩笑——打死他!”
不知是誰叫著,這激情迅速傳染給其他人。他們為了抓住逃走的雌鹿,進行報復而緊緊
追了過去。
…
打死他,嗎。
聽到那幫傢伙的叫聲,我不禁笑了起來。
雖然那幫傢伙認真地說著這種話。但是也不必去認真考慮那句話的實際意義。沒有做好
準備的人只憑著意氣向對方這般宣告,還真是輕率呢。
——我剛才,明明就殺了一個人。
喀嗤喀嗤喀嗤。刺到人的感觸復甦過來,我差點把胃裡的東西吐出來。
一回想起來就不禁顫抖。牙齒像要碎掉似的響著,頭腦中出現了暴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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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那幫傢伙不會明白。正因為不明白,他們才會說著那種話。
——那麼,讓我來教教他們吧。
我的嘴角像呼應內心的乾涸般冷酷地扭曲起來。
……我的性格並不殘暴。雖然被打就一定要打還回去是我的信條,但像剛才只是被打就
讓對手暈過去這還真是第一次。今夜的我還真是奇怪呢。……不對,也許。只不過是想變得
奇怪罷了。
——這一帶就可以了吧。
建築物與建築物間的空隙,不稱為路而被喚作小巷的空間。
毫無疑問,我是被他們追到這裡來的。
不對,準確說來是我讓他們把我追到這裡來的。
在無人的小巷裡停下腳步,確認敵人的人數是五人,我一掌打向站在最前面的敵人。
手掌打在對方的下顎上。就好像打架外行般你一拳我一拳的互毆。先堅持不住的人會被
另外一方痛打。我很清楚要是互相毆打的話自己根本沒勝算。所以——要做的話,那就認真起來把對方殺掉。
毫無原諒的必要。在對方打過來之前,在被那幫傢伙圍住之前,要儘快一個一個地解決掉。
被打的那個傢伙回打過來。在那之前,我的手指戳進了那傢伙的左眼中。
指尖戳入硬硬的膠狀物中的感覺。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充滿疼痛的慘叫聲響起。藉此機會抓住那傢伙的臉,用渾身的力氣把他的後腦撞在牆上。
啪的一聲,跑在最先頭的男子緩緩地坐了下去,一隻眼中流下血淚,後腦的鮮血還殘留在牆上。
——僅僅是這樣,還死不了。
另外的四個人愕然呆立,怔怔地看著這讓人不敢正視的慘狀。打架見到血對他們來講大
概是家常便飯,但這種攸關生死的出血量還是第一次看到吧。
藉此機會,我襲向最近的敵人。
一掌打過去,順勢抓住了頭髮。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