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是別有原因的,黑桐只是順便而已。”
橙子“磅”的一聲把腳下的的行李箱放倒在地面上。
哪個大過頭的行李箱就算倒了下來,外觀形狀也沒什麼變化。那個幾乎跟立方體一樣的
行李箱,讓阿魯巴想起這跟某樣東西很相似。
“你說你……不是來報被殺之仇,那你來作什麼?打算阻止進行魔術師禁忌實驗的荒耶
嗎?”
“那才更不可能呢!那件事怎樣也不可能成功的。阿魯巴,我啊,其實只是來找你的。”
“果然啊…”紅衣青年點頭道。
但他還是不瞭解,蒼崎橙子說,他並不會因為被殺而記仇,而且也不打算妨礙他們的實
驗。
那麼——到底是為了什麼,讓她用這樣冰冷的殺氣對著我?
“……為什麼。我對你作了什麼嗎?”
“沒什麼。既然活著,被恨或者恨人都早有所覺悟。說實話,你那從學院時代起就開始
的憎恨還不錯,因為那是我蒼崎橙子優秀的證明。”
“那麼,為什麼?”
“很簡單。因為你用那個名字叫我。”
“碰”的一聲。
橙子腳邊的行李箱發出開啟的聲音。
大行李箱裡面,正是那股黑暗。
那黑暗的固體連電燈的光線都無法照入,就那樣集中在行李箱裡面。
在裡面,有…兩個。
“這是我從學院時代定下的規矩,只要叫我‘傷痛之赤’的人,全都得死!”
行李箱中發出了光芒。
是——兩個眼睛。
“原來如此。”阿魯巴點頭道。
自己從剛才就一直注意的箱子,潛意識裡老認為跟什麼東西很相似…但答案其實很簡
單,為什麼自己沒察覺到呢?
那個說成行李箱還嫌太大的立方體,不就是哪個出現在神話裡,封印住魔物的那個箱子
嗎?
這時,出現在箱裡的黑色魔物伸出荊棘般的觸手,抓住了柯尼勒斯·阿魯巴。
阿魯巴就這樣被拉進箱子裡去,怪物開始用數千張小口從他的腳開始吃起。他只能這樣活生生的被吃下去,在失去意識以前,他只剩下頭顱的視線,對上超然看著他的人偶師。
邊看著這可怕的死法,他眼神邊帶著輕蔑。
光是看見這樣的眼神,他便開始後悔自己不是她的對手。
荒耶最後的話在他腦中響起,他應該早就預料到柯尼勒斯·阿魯巴會有這樣的下場吧?
最後一片腦漿被咀嚼著。
……我失敗了。
不該跟這些怪物扯上關係啊!
……那就是,紅大衣魔術師最後的思考了。
矛盾螺旋、14
電梯上升著。
在沒有他人的小箱中,臙條巴靠著牆壁凝視虛空。
巴的呼吸很急促。
他的手只剩下一邊,為了止血而灼燒的傷口,神經發狂般地持續傳送著痛苦。他腦海裡
長期無視的真現實在來到眼前,支離破碎的自己在想些什麼也變得很朦朧。
巴只能想,自己的心靈與身體都試著突破極限。
在上升的電梯中,他重複深呼吸以求呼吸平穩。
只有今天,感覺用慣的電梯速度緩慢,用幾乎要停下來的速度朝十樓上升。
途中——巴把手上的刀放開了。
“克郎”一聲,日本刀落在電梯地板上。
刀這玩意比想象中還中,光拿幾分鐘手就麻了。如果兩手還在時候應該可以揮動吧?但只剩一隻手的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