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紋漂亮,又木質名貴,也算拿得出手。
紅香和鳶兒見小姐要雕香球,好奇心起,巴巴的在旁邊瞅著,不由讚歎郭文鶯的好手藝,這麼出彩的技術,出去開個鋪子都行了。
郭文鶯笑了笑,她這點雕工實在不算什麼,當年師父的手可比她巧多了。想到師父,不由想起甜水街的宅子,還有奶孃和江一行,也不知那些人究竟怎麼樣了?尤其是江一行,出了那樣的事,怕是他的日子不好過吧。
心裡幽幽一嘆,對著沉香木發了一會兒呆,忽然開口道:“紅香,上回我師父說京裡百工大賽是什麼時候?我答應時候今年一定要參加,別錯過了報名的時候。”
紅香咧嘴,“小姐,您都進了宮了,還參加什麼百工大賽?那都是外面做木匠、鐵匠活的莽漢子們玩的,哪一年有女人參加了?”
郭文鶯瞥了她一眼,“你別瞧不起這些莽漢子,他們手中掌握的都是南齊最新的技術,若用得好對國家經濟發展很有利的,再說了,誰說都是莽漢子了,師父當年也是玉樹臨風的富貴公子,長得也好看著呢。”
紅香想起耿雲奎那酗酒罵人的樣,不由“噗嗤”笑出來,耿師傅那樣也算富貴公子的話,那天底下的公子也未免太多了。
郭文鶯知道她不信,也不理會她,當年她是見過師父年輕時的畫像的,真的是個玉樹臨風的翩翩公子,只是後來被人陷害,遭了大難,一時心氣難平,生生把人給糟蹋了。
鳶兒笑道:“小姐別理紅香姐姐,她就是說著玩的。我瞧著耿師傅就不像長得醜的,他底子好,若是年輕一點臉瞧著也挺俊的。小姐要是不嫌鳶兒笨,回頭我給小姐盯著這事,一準叫小姐報上名。”
紅香撇嘴,“你個小丫頭有什麼本事,還一準報上名?”
鳶兒笑著揚揚嘴角,“那你別管,蛇有蛇的道,小丫頭也有小丫頭的門路。”
反正這事不急,郭文鶯說了兩句也不說了,只專心雕著香球。
她手藝好,雕的又快,不到一天的功夫便雕完一個,後來見還有木頭,便索性雕了幾個可愛的小動物。封敬亭屬虎,她刻了只老虎給他,又給自己雕了只小猴子。還給紅香和鳶兒各雕了一條蛇和一隻雞。都打了眼,用繩子穿上,又讓紅香打了絡子。除了給封敬亭的用得是明黃色,其實都是用的紅繩。
做了兩天才都做完了,託在手裡真是別緻又好看。鳶兒越看越喜歡,忍不住道:“小姐有這好手藝,哪天也教教我吧。”
郭文鶯笑道:“你要願意學教你又何妨,只是這不是一天兩天的功夫,我跟師父學了七年木工,又自己練了四年,才有這一點成就而已。”
鳶兒聽得咂舌,“小姐是大家閨秀,怎的還學了這麼久的粗活?”
郭文鶯笑而不答,當年的事她不願再提了,人已經死了,恩怨也兩清了,過去的事也實在不想多說。
她把做好的東西給了紅香,讓紅香去拿到御書房,交給徐茂身邊的小軒子。
紅香領了命去了,沒過多久回來,臉上全是喜色,還未進門便叫道:“小姐,皇上賞了好些東西,都叫我帶回來。”
鳶兒過去接過她手裡的盒子,開啟見裡面是個首飾匣子,金銀玉翠放了許多,每件都是巧奪天工,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郭文鶯看了看,知道是從皇上私庫裡取的,都撿的往年尚服局做的最好的。不過封敬亭不下旨賞賜,也沒下令尚服局和尚功局現做,而是悄悄叫紅香拿回來,也算有心了。
她雖然對首飾脂粉不怎麼看重,不過到底是女人,瞧了好看精緻的東西也有幾分喜歡。把玩了一陣,就叫紅香收起來了。
紅香道:“對了,小姐,忘了跟你說了,皇上說今天來看小姐。”
郭文鶯“哦”了一聲,這廝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