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結束球賽。
可惜這丫頭故意讓他等著,等得他心火焦灼,只想揍人了。
好容易郭文鶯磨蹭到他身邊,還沒等下馬見禮,封敬亭便一把把她拽上自己的馬,隨後翻身上馬,一路疾馳來到了茂林邊沿一處隱秘的水潭間。
郭文鶯想問他去哪兒,剛一開口,就被他狠狠吻住了,粗重的呼吸噴在臉上,無時無刻不在昭示著他的急切。
郭文鶯心中暗歎,算算日子,為了準備馬球賽,她渴了他半個多月了,也難怪跟餓極了的老虎似得。
徐茂早已經帶人先到了一步,圍好了圍簾。又鋪上了下層棕毛,上面是軟香草的席墊,躺在其上,隔涼又柔軟,倒是個無法無天的好秘境。
待到封敬亭翻身下馬,將她抱下馬來時,郭文鶯直瞪著眼兒看著那地上鋪的席墊,直恨不得把眼珠子挖出來,這,這也未免太狂放了吧?
她嚥了咽口水,只覺嗓子乾的厲害,吶吶道:“皇上,這外面風大,咱們還是回宮吧。”
“無妨。”封敬亭面無表情說著,當著許多人面,那沉靜的眸子竟看不出絲毫的波瀾。
“萬歲爺,您慢慢享用。”徐茂嘻嘻笑著,隨後對身為“食物”的郭文鶯擠了擠眼。
郭文鶯很覺得自己今天應該很不可口,身為食物,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乾淨,她這一身的臭汗,自己聞著都難受,他真的下得去嘴?
在自己腋下嗅了嗅,嫌棄的捏了捏鼻子,笑道:“皇上,你確定要開餐?”這等光天化日下露膚行苟且之事,也虧他想的出來。
封敬亭也沒說話,站在郭文鶯的面前一件一件脫著衣服,很快就解盡衣袍露出了健壯的體魄,這副身軀就算在她面前袒露多次了,可郭文鶯還是不敢直視,忍不住偏過頭去,一張臉紅通通的。心裡暗罵,這色痞不會來真的吧?
封敬亭依舊斯條慢理地又解開了褲帶,扔甩到了一邊,便是要一意到底了。
郭文鶯也是有些窘迫得氣極了,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滾的渾身都是土。你們家東西掉地上,還有撿起來吃的嗎?
她正滾的歡實著呢,一轉頭卻忽然聽到“噗通”一聲的水花四濺的聲音,郭文鶯抬眼一看,封敬亭竟然縱身一躍跳入了身後的水潭之中……
郭文鶯頓覺有些傻眼了,這裡什麼時候還有個水潭了?剛才她光顧盯著看他了,根本沒注意周圍什麼環境,原來這裡是個水潭。
只是,他不是不怎麼會游泳嗎?
在東南的時候,他們有一回訓練水兵,在船上時,封敬亭一直拉著她的手不肯放開,他說他不會游泳,萬一跳下去,好讓她救他。那時候她深深以為,他根本就不是想拉她救,而是臨死時也想拉個墊背的。
看那水潭似乎很深,黑黝黝的也看不到底,不會出什麼事吧?
她嚇得立刻從地上爬起來,那張髒兮兮的小臉上寫滿了緊張,看了看空蕩蕩的水面,轉身正要喊人,水面突然有人躍起,封敬亭踩著水,看著郭文鶯倉皇未褪的小臉不由得目光一柔,薄唇微啟衝著她微微一笑。
“怎麼嬌嬌也想進來洗洗嗎?爺可從來不吃髒東西的。”
郭文鶯想到自己剛才在地上打滾的幼稚之舉,頓時臉色緋紅,窘迫的得很!心說,要不是你這廝如此荒唐,我又怎麼會跟個孩子似得撒潑?
封敬亭看著她緋紅的臉頰,那窘迫的樣子真是可人的很,讓人好想親一下。只可惜緋紅的蘋果裹了塵,倒不好下嘴了。
他緩緩笑了起來,生動的表情宛如在眼間展開一幅潑墨山水畫,他對她招了招手,“嬌嬌,這個水潭裡的水是山上的溫泉冷卻後凝聚而成的,水溫正好,倒是適合暢遊一番,你下來陪爺游上一圈如何?”
郭文鶯看他如同游魚一般,倒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