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跳河剛好。”
“不好吧!人命是值得珍惜的,叫醫生直接頸部以上切除即可。”反正惡瘤難醫。
“喂!我的命沒那麼賤……”
她揚手一揮。“連絡好醫院,你們兩個一起治療,病因是重度智慧不全症。”
丟下話,她若無其事的走回自己的座位,開電腦,不一會鍵盤聲達達響起。
兩個大男人頓時呆若木雞,到底誰才是上司?
“單大……老闆,我不曉得會引起這麼大的風波,你別怪我好不好?”虛情假意的朱喬伶做作地眨眨眼。
“把你的手拿開,難看。”大庭廣眾下勾勾搭搭,她當這裡是五月花酒家。
她嘟著嘴裝嬌媚,“你別兇人家嘛,炸彈是危險物品當然要請警方處理,不然爆炸了怎麼辦?”
“朱助理,我的肩膀不是吊環,沒事少吊來掛去。”不耐煩的單牧爵禮貌性的推開她。
“叫我伶兒啦!我們又不是外人。”她不死心地想再勾住他的臂彎。
他技巧性的避開。“我想我們沒熟到這種程度。你該回去工作了。”
“你明知道人家來這裡工作全是為了你,你幹麼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