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楚微笑道:“小月靈不必緊張,事無不可對人言。其實我的真名叫吳楚,不出山人不過是我自取的道號。名字嘛!不過只是一個代號而已,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不出山人,汝是不打算出這紫玉山麼?”
女媧看著吳楚,覺得有些好笑。
吳楚聞言,哈哈一笑,道:“知我者,道友也!”
正說著,伏羲的琴音似乎出現了一絲顫音,吳楚轉首朝他看了過去,笑問道:“伏羲道友因何心動?”
“甚麼?”
伏羲隨口敷衍,像是在裝傻。
然後左手故意壓著弦,弄出一患顫音,“道友是指這麼?”
呵呵!護妹狂魔!
吳楚笑而不語,但很快,他又輕咳了起來,暗忖:奇怪!為何我總是不由自主地去招惹這個護妹狂魔呢!
“二位前輩,阿楚哥,吾,吾先去洗碗啦!”
小月靈也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同尋常,於是趕緊溜之大吉。
吳楚端著酒杯,不再去撩撥伏羲,剛剛一頓飯,才跟這個護妹狂魔取得和解,現在又撩他,那之前豈不是做了無用功。
於是,吳楚變得乖巧了起來,說的話也變漂亮了,時不時還會逗得女媧捂著小嘴咯咯歡笑。心情愉悅之下的女媧,很自然地就把身上那股少女的靈動與活潑,展現得淋漓盡致。
如果不是心中對這位娘娘抱著一絲不忍褻瀆的敬意,吳楚估計自己很難抵擋這種自帶道韻的魅力。
只是如此一來,反倒讓伏羲心生疑慮與不滿了,總想著帶女媧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吳楚其實能明白伏羲這個當哥哥的想法,畢竟當妹妹與異性接觸的時候,當哥哥的,大多都會想,這個異效能留嗎?
不過女媧並沒有聽伏羲的,兩人就在這紫玉山留了下來。
一連幾天,大家相處得都挺愉快的。
女媧的性情與吳楚想象中的人族始祖,出入挺大。
在吳楚的想象中,女媧娘娘,那是無比溫柔善良的母神,身上散發出來的,是可以讓人覺得溫暖的光輝母性。
但事實上,眼前這個女媧雖然也溫柔善良,但根本找不到什麼母性光輝,反倒是像少女一樣靈動活潑,對各種新鮮事實充滿了好奇,根本就不是未來那個知曉一切的人族始祖。
說起來,吳楚也不是很明白女媧留在這裡的想法,所以這天他想了想,便找了個機會試探性的詢問他們,可否收他為徒?
這個想法,讓兩人不由愣了下,然後伏羲對此堅決抑制,雖然沒有直言,但展現出來的態度,完全就是一副讓吳楚有多遠給他滾多遠,最好不要出現在他面前的模樣。
女媧也拒絕了,並說道:“不出道友的道與吾兄妹不同,吾兄妹修為雖比道友高些……”
吳楚說:“不是高些,是高很多,估計比那不周山還高。”
女媧又笑,依然搖頭道:“話雖如此,但吾等其實也不知該如何教導其他生靈脩行,吾等自身都還在求索當中。”
這在吳楚看來,就有點謙虛過頭了。
於是,吳楚沉思了下,突然靈光一現,問道:“既然我體內有一絲與道友相近的血脈,那麼道友可否幫我將其激發出來?”
這個請求,不僅女媧疑惑,就連伏羲也是一臉不解,唯有藝寶在吳楚心裡叫了聲‘漂亮’。
“你這法體已是大道衍化最終之相,為何還要激發那縷血脈?”伏羲雙眸一眯,看向吳楚,覺得吳楚目的不純。
吳楚自然不能說自己的真實情況,他只問:“能行麼?”
女媧點頭道:“應該是可行的,但估計失敗機率更大。”
吳楚點點頭,又問:“那縷血脈若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