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疼。”
王氏趕緊閉了嘴。
範釗的眉頭還皺著呢,繞過影壁,驚見垂花門前站著一老一少,老太太又黑又瘦乍一看有些嚇人,卻越發將旁邊扶著她的碧衣白裙姑娘襯成了一朵水靈靈的花骨朵。
範釗眉頭不皺了,路也不走了,直勾勾地盯著那姑娘。
他院子裡養了好幾個美人,卻沒有一個比得上潘月柔,那眼波就像春夜掛在天邊的月,柔柔地撩著人,偏偏又夠不著。
真比較起來,蕭二媳婦佟穗更水靈,可佟穗不柔,別的小媳婦扯花瓣都沒佟穗射箭殺人殺得快。
對上範釗直白的眼神,潘月柔似羞似惱地瞪來一眼,悄悄往潘老太太身後避了避。
範釗回神,尷尬地咳了咳,指著潘老太太問:“這是老夫人?”
潘勇解釋道:“正是家母,早就聽聞侯爺的威名,今日得知侯爺要來寒舍,她老人家非要出來一睹英姿。”
潘老太太一副激動得不知如何開口的模樣。
範釗笑道:“您老想看就看,沒啥稀奇的,照樣是一個鼻子兩隻眼睛。”
潘老太太終於道:“真俊啊,真威風!”
潘勇:“行了,娘快進去吧,別耽誤我陪侯爺飲酒。”
範釗:“不耽誤不耽誤,難得老夫人喜歡我,晚飯一起吃吧。”
潘月柔忽然鬆開老太太,撒嬌似的朝潘勇道:“爹,既然侯爺要留祖母同席,女兒先告退了。”
說完,也不給潘勇或
() 範釗挽留的機會,轉身就跑進了垂花門。()
範釗便只瞧見一道曼妙婀娜的纖細背影,腰如柳條,扭啊扭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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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潘家吃酒就是為了見美人一面,可現在見了,心裡反倒更癢,還不如沒見的舒坦。
憋得難受,範釗一碗接著一碗地跟潘勇拼起酒來,若非潘岱回來後幫潘勇分了幾碗,潘勇還真招架不住。
酒喝夠了,範釗也醉醺醺的了,由小廝扶著去了客房。
潘勇這才跑到旁邊大吐特吐。
王氏心疼地幫他拍背:“這人哪都好,幹啥非要拼酒。”
潘勇搖搖頭,叫兒子去守著範釗,夫妻倆回了房。
王氏心中火熱,小聲道:“你說,要不要叫月柔去照顧一下?你這一去不知何時才回來,先讓侯爺從月柔那佔點便宜,他才不好抵賴,這事也才真正敲定了啊。”
潘勇:“他只是莽,不是傻,身邊那麼多妾室,什麼爭寵的手段沒領教過,月柔真去了,他反倒看輕月柔,最多納月柔為妾,不會娶為正妻。”
王氏患得患失的:“我是怕時間長了,被別家姑娘佔了侯夫人的位置。”
潘勇:“不會,他看不上洛城的舊臣世家,皇上要從那些貴女裡面選太子妃他都不贊成,又怎會給自己找個那樣門第的續絃。”
正因為知道範釗的這個偏見,在女兒特意打聽範釗家裡的情況時,潘勇才選擇了支援女兒。
左右他都攀上了範釗,不如攀得更緊!
蕭家擅謀且人才濟濟,最容易被卸磨殺驢,範釗這樣忠心耿耿且有勇無謀的,才最為皇家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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