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哪個女人才從你的床上下去?”怒吼間,熟悉的味道正從四面八方向我籠罩過來,我的鼻尖,我的嘴裡,我的肌膚,我的腦子裡,到處都是香水味。
我幾乎被這味道壓抑的將要窒息。
“是你想上哪個男人的床吧。嗯?”陳以深一邊怒吼,一邊又開始了瘋狂的動作。
我的身體被撞擊的幾乎散架,幾乎破碎。
“滾,滾,滾。”我發瘋般掙扎,雙手胡亂捶打著他的身體。
“這麼不想讓我碰你?嗯?”陳以深又停止了動作,雙眸中的怒火幾乎要把我燃燒,寒涼的聲音如墜冰窟。
“是,你不要碰我,誰知道你剛才碰了哪個女人?”我咬牙切齒,聲音顫抖。
陳以深冷哼一聲,“你想要別的男人也犯不著給我扣這種帽子。”
“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我和他冷眉相對。
陳以深一把把我拽起來,拿出手機,把手機放在我眼前,揪著我的頭髮,使勁搖著,“你自己好好看看你乾的好事。”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手機上的照片,我在杜鵬懷裡,杜鵬攬著我的腰,我對著杜鵬笑。
一張張照片都是真實的,都是剛剛發生的。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語無倫次,慌亂地解釋著,卻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這些照片都是假的嗎?”陳以深猛的把手機摔在了床上,手指哆嗦地指著我怒吼,寒涼的雙眸似冰箭一般,直要把我萬箭穿心,我顫抖的心臟彷彿要跳出胸膛。
我一滯,這些照片不是假的,可是是有原因的,我跪坐在床上,雙手慌亂地抓起他的胳膊,急切地說著,“是正好有人撞了我一下。”
“你還能再找出更拙劣的藉口嗎?”陳以深冷哼一聲,咬牙切齒的聲音刺穿我的耳膜。
我無力地癱軟在床上,我解釋不清楚。
怔愣間,熟悉的味道又向我襲來,更加強烈地刺激著我的神經,我猛地站起來,聲嘶力竭地朝著陳以深怒吼,“你的房間為什麼有香水味,你又揹著我做了什麼?”
“你真的沒完沒了了,是嗎?”陳以怒聲地反問,不耐煩的聲音是極度的無奈和不屑。
“是你沒完沒了吧。”我全身哆哆嗦嗦,聲音更加鋒利。
“夠了。”陳以深沉聲怒吼,不屑的眼神冷冷掃我一眼,“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話音落,陳以深重新扣好皮帶,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我看著他毫不猶豫的背影,刺痛著我的眼睛,刺痛著我的心臟,我似一隻狂躁的獸,猛的跳下床,一把拽過他,渾身顫抖,瘋狂地怒吼,“你給我解釋清楚。”
“該是你向我解釋清楚吧。”陳以深尖銳地反問,眉眼鋒利,神色更加冷情。
“我說了是別人撞了我一下,是你不相信我。”我下意識的解釋著。
“那你相信我了嗎?一次又一次的,又是香水味,又是女人的,我要是有那麼多女人,我找你幹嘛,真受不了你。”陳以深不耐煩的聲音竄進我的耳朵。
“你早就受不了我了吧。”我胸腔劇烈起伏,全身哆嗦,聲音是碎裂的痛,發瘋般推打著他的身體。
“夠了。”陳以深似一隻憤怒的獸,大吼一聲,隨即走了出去。
我頓時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他對我從來沒有這樣不屑過,他看我的眼神,好似在看一塊滿是汙垢的抹布,滿滿的嫌棄。那眼神似一根尖銳的針,一針針刺著我的心臟,從破碎的心臟裡湧出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房間的香水味似一劑猛烈的毒藥,強烈的刺激著我的腦子,我頭痛欲裂,發瘋般衝出房間,衝到陳以深的書房,把辦公桌上的檔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