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開水煮白菜;想起我發燒時,她幫我看了一會晨晨就罵晨晨是有爹生沒娘養的東西……
陳以深的媽媽會怎麼樣呢,會不會也一邊拉著我的手說著“這姑娘真好。”一邊跟別人說“就是家太遠了,家裡條件也不好。”
車子緩緩駛進名為“翠銘”的別墅群,這就是阿姨住的地方吧,好幽靜怡人。
我側頭看向陳以深,我記得在昆明的時候,他說他媽一個人帶大他很不容易,他要留在他媽身邊,我斟酌了一下措辭,道,“你為什麼沒有和阿姨一起住呢?”
“我平時應酬多,回家時間不確定,我和她一起住的話,她會成天擔心我。”陳以深頓了一下,又說,“不過我經常回來看她。”
車子剛剛在一棟獨立的別墅前停止,一個看起來像保姆的中年婦女開啟了大門。隨即,我看到一個面容慈祥的小老太太迎了出來,清清爽爽的穿著打扮,一點也不像我想象中的雍容華貴滿身珠飾的貴婦人,我的心一下舒展了不少。
“雅文,這是我媽。”
“媽,這是雅文。”
陳以深介紹著。
“阿姨好。”我趕緊笑著打招呼。
“好,好,好。”阿姨飽經風霜的皺紋舒展開來,眼睛彎成了月牙,蒼老的嘴角勾起慈祥的笑意,“趕緊進屋。”一邊說著一邊拉起我的手,向屋裡走去。
我略緊張地跟著阿姨走去,回頭想看一眼陳以深,他在身邊的話,我會安心不少。只見陳以深正從後備箱裡拎出了大大小小的禮品盒。
109終得解救腿骨折
隱忍的淚水倔強的在眼眶裡打轉,屈辱,委屈,疼痛,所有的感覺一起襲來,我閉著眼睛,無力的躺在那裡,瀕臨死亡的窒息充斥著我的全身。
我像一隻待宰的羔羊,絕望而無力。
“把那邊那個破墊子拿過來蓋她身上吧,別凍死了,我們就沒有籌碼了。”李建軍清冷的聲音響起,隨後就是漸遠的腳步聲。
不一會,感覺一個硬乎乎的東西落在了我的身上,同時濃濃的灰塵竄進我的鼻腔,我打了一個噴嚏,抹了一把眼淚,溼乎乎的沙礫蹭在我的手上,我不由睜開眼睛,睫毛上合著眼淚的灰塵迷了我的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本就瑟瑟發抖的我開始頭暈腦脹,鼻塞口乾,耳燒臉熱,我的脖子使勁往羽絨服的領子裡縮著。
我強烈的意識到我已經發燒了,我下意識蜷縮了一下身子,已經麻木的小腿驟疼,我只得保持著原有的姿勢。
大腦渾濁的我,意識也越來越迷糊……
“醒醒,醒醒。”在生死邊緣遊移的我,感覺一個冰涼的手在拍著我的臉頰,伴著疼痛,我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媽的,別一會陳以深沒來,她就先死了。”劉海民的聲音刺痛著我薄弱的意識。
“沒事,就是發燒了。”李建軍清冷的聲音合著徹骨的寒風颳進我的耳朵。
陳以深,他會來嗎?
我紛亂的思緒糾結著,掙扎著。
“劉哥,來了。”不多時,一個清亮的男聲響起。
“是一個人來的嗎?”
“是,一個車,一個人,我們兄弟檢查過了才放過來的。”
“盯好了,看有沒有尾巴。”
“是。”
李建軍蹲下身體,拍了拍我的臉頰,“陳以深來救你了,現在看見你這副樣子,我沒興趣了,怎麼辦?”
“哈哈”幾個男人邪氣的笑聲在空蕩蕩的破倉庫迴響著。
“那就兄弟們上吧。”
“你喜歡一個個的來,還是一起來?”李建軍又笑道。
“呸,去死。”我朝著李建軍的臉上吐了一口吐沫。
“臭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