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我就是太遵守規則,所以才被他處處欺壓,他就是知道我不敢觸犯規則,才會如此欺我,吾浩天一生來,從未遵守過什麼規則,天道不公,吾道將逆行伐天,哪怕他是吾父!”
此話一出,眾人臉色都不好,知道秦浩是去意已決,秦浩一閃間,便消失在了東皇殿裡,眾人面面相覷,東皇殿裡唯留下秦浩一句話:“汝等若是真為我著想,現在立即稟明上清聖人與后土聖人,將玄教遷移至古天庭,號令洪荒便是!”
“是!”眾人只能無奈的點頭,恐怕天地又將又一場浩劫,秦浩與道祖相爭之下,不知會發生什麼,猴子的那種下場,是他們最不想見到的,此時他們也只能按照秦浩的吩咐去辦,為玄教的未來,做打算了。
秦浩朝鴻蒙混沌中而去,天地間的聖人都有所察覺,雖然秦浩不可算計,但此時他怒氣沖天,就如同命運中的一團火,別人想看不到,都不可能,老子與元始二人,都是冷笑一聲,而通天與后土兩人卻搖了搖頭。
媧皇宮裡,女媧娘娘卻不知到底在想什麼,而西方的接引聖人,依舊是萬年不變的一臉苦澀。
秦浩來到鴻蒙混沌,三十三天外,怒火卻沒有消失,反而是越演愈烈,從始至終他都沒想過要與道祖這個父親走向對立面,但今日他不得不去紫霄宮討個說法,不過他雖然憤怒,但並非沒有理智,他到是想看看道祖會給他一個什麼解釋,更何況他也想這個父親了。
鴻蒙混沌裡,只有兩座宮殿,一座是女媧娘娘的媧皇宮,而另外一座則是開天時,就已經存在的紫霄宮,也就是道祖鴻鈞的道場。
當秦浩來到這混沌深處時,只見一座紫氣縈繞的宮殿出現在眼前,無時無刻不透出莊嚴而神聖的景象,在外有青龍、白虎泥塑神像侍立兩旁,形象威嚴,大殿頂脊上,排列著各種青銅的飛禽靈獸。宮庭內外,四時花卉,長開不敗,初春的絳桃展瓣柳舒眉,仲夏的牡丹芍藥競相妍,秋日的丹桂飄香金菊豔,隆冬的傲寒紅梅鬥雪天。
走入紫霄宮的範圍,秦浩感覺到一股可怕的壓迫傳來,但他心底還是對道祖抱著一絲尊重的,這是因為道祖是他的父親,所以到了大殿外的廣場上,秦浩卻道:“浩天來了,道祖有何指教!”
“進來吧!”只見裡面悠悠的傳來一聲道音,毫無感情,卻透著一股可怕的意志。
聞言,秦浩三步做兩步,甚至有些激動,因為他即將見到鴻蒙掌控者,那位道祖,也是他的父親,沒有人遇到這樣的情況會不激動的。
當秦浩步入大殿時,只見整個大殿霧氣瀰漫,瑞氣千條,異香襲襲,一道者,盤坐在大殿高臺,如同道的顯化,秦浩立時想起了一首詩:“高臥九重雲,**了道真。天地玄黃外,吾當掌教尊。盤古生太極,兩儀四象循。一道傳三友,二教闡截分。玄門都領秀,一氣化鴻鈞。”
而這盤坐在高臺的道人,正是鴻鈞,與他的父親幾乎完全不像,不過秦浩卻有些熟悉,甚至感覺到一股可怕的壓力,這股壓力不僅僅是因為鴻鈞的實力,更是因為鴻鈞曾經是他的父親,兒子見到老子,自然會有這種感覺。
“吾該叫汝父親,還是鴻鈞道祖!”秦浩收斂心神,心平氣和道。
“天道之下,皆是吾之生靈,汝願稱何,便稱何,一切法相,皆由心生,心不動則萬物不動,而萬法不動!”鴻鈞道祖喃喃說道,靡靡道音,差點讓秦浩陷入進去,可見鴻鈞的修為,達到了什麼地步。
秦浩知道,現在的自己,根本無法與這個父親相抗,卻道:“父親,你可願給我一個解釋!”
這一句父親叫出,秦浩明顯感覺鴻鈞的沒有一動,雖然只是這樣一個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