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挨腳踢,就是挨槍托。
“地上的都是些什麼人。”這次程三是向被嚇得面如土sè地幾個鄉農問的。
“軍爺,長官。”幾個鄉農撲地都跪在地上,帶著哭腔道,“請軍爺饒命啊,我們都是附近種地的村民,被強說成南軍的jiān細,還被殺了好多人。我們的戶籍都是在平江的。”
“狗*屎不如的東西,老*子當年打rì本人的時候,都沒你們殺老百姓手狠,殺”程三的命令嚇得幾個跪在地上的鄉農魂飛體外,呯,呯,呯地槍響,卻是向著第7師的幾十個士兵去的。
幾十個士兵慘叫著倒在槍口之下。
“奉軍殺咱們第7師的人啦…。有幾個貓在遠處計程車兵看到這邊的動靜,本來是打著看熱鬧的想法,沒想到奉軍士兵還真敢動手殺人,不由扯著嗓子向城內跑。”
“進城但凡遇到搶掠的第7師士兵,格殺匆論”程三拔出手槍,一扯韁繩,戰馬出低亢的嘶鳴,在程三的驅動下,撒開蹄子向平江城內奔去。
如果往嚴裡說,程三有些歪曲了軍令。
不過此時騎兵團里程三最大,再加上眼前遇到的情景也確實讓參謀長也為之震怒,參謀長不說話,也就沒有人能約束得了程三這個騎兵團長了。
第7師計程車兵分散在各處,這也是由於附近沒有帶威脅xìng的護法軍,哪裡會想到奉軍會突下殺手。幾個跪在地上的鄉農愣地看著大量地騎兵不斷地從眼前策過。被今天一連串的事幫弄得有些蒙了,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當程三帶著騎兵團馳騁在平江城街道上的時候,根本遇不到像樣的抵抗,再加上面對如狼似虎的奉軍,還有鐵蹄之下的慘叫,幾個刺頭被騎兵踩成肉泥,到處都是狼奔逃竄地第7師士兵,一旦有人逃跑,別的第7師的也興不起抵抗的意志。
第7師的也弄不清楚現在進城的奉軍士兵到底有多少,一時間平江城裡四五千個第7師計程車兵,被奉9師一個騎兵團驅趕得到處逃竄。
沒有來得及扔掉槍械,倒在馬刀之下的不知凡幾。
平江城督軍府裡張敬堯還趴在新抓來的一個美婦身上,做著醜陋的運動。其弟張敬湯卻驚慌失措地闖了進來。
“什麼事,慌慌張張地。”好事被人打擾,張敬堯從美婦身上爬起身來,面sè不太好地道。
“大哥,敵人殺進城了”
“敵人,哪裡來的敵人。”張敬堯頓時大驚失sè,“沒道理啊,附近的護法軍都成不了氣候,些許雜兵哪裡敢來打我第7師的主意。”
“不是護法軍是奉敬湯急得頭上都是汗,“已經打進城了,到處是奉9師的騎兵,部隊都被衝散了,組織不起有效的抵抗。大哥你倒是快點拿個主意,咱們是守是留,”
“奉軍?”忙著穿衣服的張敬堯手滯了滯,“怎麼會?難道奉軍反叛,開始和護法軍混到一起去了?”
“應該是這樣,大哥,咱們也快點逃吧,若是這裡都被圍住了,咱們可就逃不掉了。”若是換了rì軍那種極為堅韌的軍隊,仍然能在這種情況下殊死抵抗,甚至依靠著人力優勢打程三個全軍覆沒也說不定,可像第7師這樣的部隊已經爛到骨子裡,早已經不復當年北洋新軍的威武。再加上張敬湯是個草苞,張敬堯也是個外表強硬,骨頭很軟的傢伙,要不然後世張敬堯也不會在九一八事變剛過不到一年,就迫不及待地當了漢jiān。
“走,先出城再說”一聽奉軍有可能和護法軍合汙,張敬堯就慌了神,帶著jǐng衛營用驚人的度向城外逃竄。
逃難地隊伍中一聲慘叫,一顆流彈擊中了張敬湯。
“二弟”張敬堯看到自己的兄弟在馬上搖搖yù附,胸口尚血,頓時兩隻眼睛都紅了,雖然張敬堯為人刻薄寡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