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內,成為山寨中六寨主。真是冤家路窄,孩兒正準備親手殺死他,為你們報仇時,但這小子賊心不死,想將傳國玉璽竊為己有,獨闖密室,卻誤踩了機關,被亂刀穿透身體而亡。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也應了善惡到頭終有報,只是來早與來遲的那句話。當時,山寨寨主對於他的惡劣行為,也十分震怒,便將他的屍體暴露在寨門外示眾。正趕上孩兒與吳大哥到鷹遊山下戰書,便將他的頭割下來,帶回軍營,等攻下鷹遊山後,與劉知府一同來陳家莊,以江上蛟的人頭,祭奠你們和韓夫人在天之靈。。。。。。”
訴說到這裡,陳玉香已經泣不成聲,淚如雨下。此時此刻,吳同的心裡也酸溜溜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兒。
與此同時,揚州知府劉鋒也一邊哭泣、一邊數落著:“夫人,你一生俠肝義膽,有著祖宗的遺風,傳承父母在江湖中的威信,除暴安良,撫正祛邪。在救援陳大俠夫婦時,因寡不敵眾,再加上救護他們的女兒,而施展不了武技,使得陳大俠夫婦慘遭江上蛟一夥的毒手。為此,你在送他們女兒過江後,回到縣衙,對未能救下陳大俠夫婦,你愧疚不已。思前想後,毅然決定去陳家莊收斂陳大俠夫婦的遺體。可是,這一去,卻是永別。你到了這裡,卻遭江上蛟一夥的伏擊,死於非命。夫人,你就這樣撇下我走了嗎?讓我一人留在世上好孤單、好寂寞哦。。。。。。”
就在這時,只聽埋伏在斷壁殘垣後的潤州衛所指揮使宋安,大喊一聲:“放箭!送他們與陳大俠夫婦和韓夫人相聚。”
話音剛落,埋伏在各個伏擊點的將領,一起拉弓放箭。只聽“嗖嗖嗖。。。。。。”之聲,周圍的箭一起向院中shè來。
“不好!有伏擊!”吳同喊一聲,揮舞著朴刀,撥擊著飛來的亂箭。
陳玉香正哭天抹淚之際,只聽拉弓之聲,她急忙躍起身,揮舞著寶劍,但速度卻慢了一點,肩頭中了一箭,鮮血直流。她顧不得這些,揮劍撥擊亂箭。
而劉鋒卻沒有這麼幸運。他是個文官,手無縛雞之力,不要說使用兵器,就是防身的武器都沒帶。當吳同發喊時,他嚇得站起身,想往院門外逃。可剛跑幾步,身上已中了十多支箭。
就在這時,埋伏在斷壁殘垣後的指揮使宋安,向眾將領揮一下手:“弟兄們上!將他們統統殺死,不留一個活口!”
說著,飛身躍到院子裡,直奔劉鋒而來。
“殺——!”其他將領也一躍而起,吶喊著飛躍到院子裡。揮動兵器向劉鋒、吳同、陳玉香撲過來。片刻,已將他們三人圍在核心。
吳同、陳玉香手執兵器,將劉鋒護在中間,以防他再遭傷害。劉鋒忍著劇痛,抬眼掃視殺手一眼,認得是潤州衛所人馬,厲聲道:“宋安,你們在潤州防範,為什麼要越俎代庖,到金陵轄區來?而且,私自調兵,違反朝廷律法,你該當何罪?”
“你這個叛賊,死到臨頭,還言之鑿鑿,巧言令sè,真是可笑至及。”潤州指揮使宋安反唇相譏,憤然駁斥,“你身為朝廷命官,為揚州知府,卻不報效朝廷,而招降納叛,與朝廷對抗,殺死朝廷命官。這樣的叛臣,留下你,只能坑害更多人。本指揮得知情報,立即率眾趕來追殺你們,也算替天行道,為朝廷除一禍害。”
“啍!左一句朝廷,右一句朝廷。不知你代表的哪個朝廷?”劉鋒嗤之以鼻,追問道,“你們擁護的朝廷,是當今的皇上朱由檢?還是閹黨魏忠賢?”
潤州指揮使宋安冷笑一聲:“朱由檢算什麼東西?他反叛朝廷,九千歲到處下詔緝拿他,你和張國紀等一班亂臣賊子,卻擁他為皇帝,這是罪上加罪。我代表九千歲除掉你們,也是為朝廷效一份力。”
“少廢話!有種上來打一百回合。”吳同吹鬍子瞪眼睛,持刀拉開架勢,準備奮力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