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我一般見識,好不好?”
“我媽也沒有讀過書,我就沒見她這麼罵過我和我哥!”
“你們家生的是男孩,不一樣,我生了兩個賠錢貨!”
“哼!”文長慶一聲冷笑,“那不是應該對小的更不好?初凌怎麼從來都不捱罵?”
白利華支吾著,“那不是小的小的時候總是被打的欺負嘛!”
“冤枉人也是要個限度的,對吧?街坊鄰居誰不說初凌從小就欺壓姐姐的?”
“哪有!我們初凌從小就懂事!”
“那麼懂事,高中也像曉一樣自己賺學費和生活費看看?”
“你你你!!”白利華結舌!“長慶!你故意跟我抬槓是吧!我可是你丈母孃!”
“你搞清楚,當初說好的,初曉和你們家沒有關係了。”
“喂!要不是我來鎮著她,她!!她……”
“哼。”文長慶扯了扯嘴角,“你想想看吧,初曉要是你從哪兒撿來的,趕緊給人家送回去!”
“你胡說什麼!”
“要是人家女兒丟了,被你這樣的人撿了這樣養,千萬別讓人家知道了,不然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文長慶說完理也沒理白利華。
他得自己和初曉處處感情來。
再讓白利華在這裡,只會礙事!
“你明天就會老家,不準再呆在京都!”
白利華再次追上去,她可不想回去,在這裡可以總問初曉要錢。
還可以知道初曉大概賺了多少錢,不能讓初曉存私!
要是回去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初曉想要騙她也是輕而易舉的!
“長慶,長慶!我明天去找個工作,我幫你盯著初曉!”
“不用!”
白利華去拉文長慶的袖子,“長慶!長慶!我可是你丈母孃啊!”
“我說過,文家給你們那個工廠,再加了兩百萬,只要初曉跟了我,那些都是你們的,但是從此她和你們沒有關係。
她都和你們沒有關係了,更別說我了。”
文長慶本來想跟初曉說這些。
但是初曉一提及親事都是說白利華把她賣了。
他不想初曉覺得自己像個商品,才一直沒有講。
不跟初曉講,不代表白利華可以不用明白。
白利華沒了聲音,“長慶,我們家那個不爭氣,廠子賣了,錢爺輸沒了。”
文長慶笑笑,繼續往前走,“隨你們的便,當初說得很清楚,初曉要是不跟我,這些東西你們就當是借的。提出來要這些東西的時候,答應得怎麼那麼快?”
白利華心臟都抽得快不跳了。
當初她開口問文家要廠子,是覺得壓得住初曉。
哪知道現在的初曉這般難弄。
不但壓不住,還要反抗!
“長慶,你總是要相信我的啊,我一定有辦法的,你再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好不好?”
“……”
“一個星期,如果初曉還是這樣,我就回去。”
“好!”
文長慶沒帶白利華去自己家,而是隨便在外面給她開了個快捷酒店。
白利華沒有住過酒店,哪怕是快捷連鎖也覺得豪華。
只是她要是住過五星級的酒店之後一定會說文長慶的壞話。
文長慶不是開不起五星級酒店的人,他自己開始住酒店也一定要住五星級。
就是今天晚上一鬧之後,他愈發覺得白利華配不上住那麼好的酒店。
初曉委屈苦鬧的樣子在他心裡擰了一條鞭子。
好在白利華沒有因為酒店的事情鬧不高興,否則他可能會揮起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