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諄哥兒一樣大,七年過去了,應該長成小夥子了。不知道容貌有沒有什麼變化。
思忖間,她看到琥珀帶了個穿著醬紅色步步高昇杭綢袍子的高個少年走了進為。
靈活的雙眼,白皙的面板與十一娘印象中那個孩童的影子很快就重合在了一起。
“茂國公?”
“不敢當姨母這樣的稱呼。”王承祖恭敬地給十一娘行了大禮,“早就應該來給姨娘問安的。只是家母
孀居,不便常來常往,還請姨娘多多諒解。”
這是那個所謂呆頭呆腦、不懂人情事故的人嗎?
照她著來,這王承祖可比被人手把手教出來的徐嗣諄都會說話、行事。
“你母親還好吧?”十一娘讓琥珀端了太師椅給王承祖坐。
“母親這些年一直抱恙。”王承祖稚嫩的臉上露出幾分與年紀不相符的悲傷,目光卻有些興奮,讓他的
悲傷少了一份真誠,“我年紀小,也幫不上什麼幫。只好每個月初一、十五幫母親在菩薩面前上香祈福,求
菩薩保佑母親能早日清泰平安!”
說完,問起謹哥兒來,“我還是去年過年的時候在大廳給姨父問安的時候見過一面。六表弟應該又長高
了吧?眼看著要過年了,先生應該早已回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