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現在只是不知道自己要什麼。所以才會讓人覺得擔心,可是那丫頭天賦異稟,一定不會這麼一直下去的。
“糖糖不會讓你操心的,那孩子一定會很變成很優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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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芽和祁牧野的婚期很快就定了下來,而被隔離的林夕卻嚐到了痛苦和寂寞以及失望。
那種好像全世界都拋棄自己,好像全世界都只剩下自己的感覺然給他日益崩潰,每一天她都會夢到林麥,她哭著求自己救她。
“不,不,姐,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對姐夫有不該有的心思,我更不該明知道你那時候那麼難還誤導你去接受路與之。我才是最壞的那個人,我對不起你。原諒我好不好?姐……”
縮在病房的一角,林夕呢喃著,枯瘦的手死死的抓著自己的頭髮,好像這樣就能讓自己好受一點似的。
如果她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樣的話,她一定不會允許這一切發生的,她不會允許這些事情發生的。
“林夕,有人找你。”
醫生全副武裝站在門口不耐煩的說著,她的身份特殊,所以和其他的隔離病人不一樣,雖然大家都知道HIV是透過那幾個傳播途徑傳染的,可難免還是會心裡範膈應。
“病人現在情緒不太穩定,您小心一些。”
這前後說話的語氣可真是天壤之別,麥芽向醫生點點頭,表示明白。
病房門咔噠一聲被關上,幾平米的病房裡就只有兩個女人。還是是對方為仇人的兩個女人。
看著眼前的林夕,小麥只能唏噓不已,本來她可以有一個很好的人生,可惜,這一切都被她自己親手毀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說的還真不錯。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為了自己的私慾,走到今天也都是她咎由自取了吧。只是有些事,她還是有些想不通,所以,今天才回來這裡,想要弄個清楚明白。
“林夕。”
麥芽喚著她,語氣清冷,躲在角落的林夕顫顫巍巍的抬起頭,看著她。
那一雙像是枯井一樣的眼眸,沒有焦距,蠟黃的臉,雙頰凹陷,看上去整個人都沒了精氣神。才短短的日子,已經將這個女人折磨成這樣了。
“你……你是誰?”
她似乎看不到眼前的人似的,幾乎呢喃的問著。在這裡每天她都過的渾渾噩噩,好像所有的事都不受控制了一樣,她想要逃出去,可是也知道根本就沒有任何希望。
人生就在她被捕的那一刻戛然而止,今後也從彩色變成黑色。暗無天日,恐怕就是這樣的感受了。
“麥芽,你不會不認識我了吧,我今天來,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因為頭髮還很短,小麥帶著貝雷帽,很清純的樣子,林夕抬眼,看著逆光而立的那個人,下意識的就用手遮擋了下,有光順著指縫投過來,她心情頓時變得更抑鬱起來。
明明都在一個房間裡,可是兩人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
林夕勾唇冷笑,忽然就有了理智。
“你是來看我的笑話?呵呵……那你現在看到了,滿意了麼?”
嗓音沙啞,那種緊繃的聲音讓麥芽微微蹙眉。
“我是有問題想要問題,或者說是疑惑。”
這話讓林夕哈哈哈大笑一陣,好像是聽到了多好好笑的笑話一樣。問題,她竟然還會來這個鬼地方問自己問題。是祁牧野把她保護的太好了麼?讓她這麼肆無忌憚!
“你以為我會想要回答你?麥芽你是不是把自己想的太——”
“林麥和路與之的事,你沒少推波助瀾吧?”
明顯的肯定句式讓林夕一愣,但是很快就找回開小差的思緒。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