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若塵笑道:“說起飛仙大陸,萬年前似乎與我神人大陸有過交集,使得有不少我神人大陸上的修士遺留在了飛仙大陸之上,而那些人,不知道為何,在飛仙大陸上另闢蹊徑,煉成了一種陰毒法門,能夠掠奪修士的金丹元嬰為己用,快速提升實力,這樣的人,在我神人大陸上,被稱為墮入魔道之人。”
“這便是了,我等都是修煉之人,自然知道修煉有多麼辛苦,賢弟也知道,我們兩人修煉到如此境界,那是斬殺了數以億記的兇獸才能夠做到的,此中九死一生的艱辛,我等也是心知肚明,現在卻有那種人,為了增強自身實力,擊殺修士,掠奪金丹元嬰,這種禽獸不如之人,又如何能與其聯手?”司馬蕪虛怒氣衝衝的道。
“兄長,這就是你的苛求了,想那些遺留在飛仙大陸上的修士們,他們無法吸收天地元氣為己用,斬殺那處的兇獸也無法提升實力,你讓他們怎麼辦?除了擊殺修士來提升自身實力之外,還會有別的辦法嗎?如果是在神人大陸上,明明有其他的方法可以修煉,卻要行此等事情,那確實是禽獸不如,可是在飛仙大陸上,無其他道路可走的情況下,採用這種方法,也算不上是禽獸不如了吧?我等修士以提升自身實力為目標,做再多的事情,都是有理由的。”司馬若塵搖搖頭道。
“可是……”
司馬蕪虛還想說什麼,卻被司馬若塵給堵了回去:“更何況我們也不是要仿效他們,去掠奪修士的金丹元嬰,只是和他們做交易而已,以我們此處隨處可見的五行精氣,去交換飛仙大陸上隨處可見的礦石藥材,正是雙方互補,更何況三公家已經開始做了,一直以來三公三司都互為敵對,對方得到那些礦石藥材之後,家族實力自然會有一個飛躍,我等若是按兵不動,遲早要被對方以壓倒性的實力攻破護山大陣,屠戮我家族子弟,小弟這等提議,也是為了同樣增強家族的實力,以保家族香火不滅,又如何能算是違背家族古訓?”
“這個……反正這種事情,大丈夫所不取!就算交易,我們也可以和飛仙大陸上其他的修士交易,何苦和這等已經墮入魔道之人交易!更何苦與這種人交易,會不會反過來被人吞掉也是一個問題,與虎謀皮,從來都是大患!”司馬蕪虛反駁道。
“兄長你說得輕巧,和飛仙大陸上的修士交易……姑且不說他們一直和我們敵對,將我們冠以魔修之名,把那些墮入魔道之人當成了我們全部,就算他們能夠放下成見,我們又有渠道和他們聯絡嗎?”司馬若塵再度反駁。
這兩兄弟爭論不休,顯然是已經爭論過很多次了,很快的雙方就停了嘴,然後同時看向了方睿,想讓他當一個仲裁。
而方睿此時呢?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頭疼,非常的頭疼。
這兩人雖然各執一詞,然而出發點倒都是一樣的,那就是為了司馬家的存亡大計,從這幾句話裡也能聽出來,三公家和三司家,是相互對立的,而他們和飛仙大陸上的那些魔修們還不是一回事,那些魔修之所以會掠奪修士金丹修煉,是因為沒有飛仙大陸上的修煉方法,或者是他們的體質不適合在飛仙大陸上修煉,只能透過這樣的方式來提升自己的實力,而現在,三公家已經和那些修士搭上了線,在和飛仙大陸的人交易,有了飛仙大陸上那些頂級礦石的幫助,他們必定能夠擺脫只能使用一次性法寶的桎梏,在擁有了強力的本命法寶之後,他們的戰鬥力也許上不了一個檔次,卻能夠節省下更多的資源來培養更多的頂級修士,畢竟這裡的修士和飛仙大陸上一樣,不是沒有足夠多的有資質的年輕人,而是受限於沒有更多的資源,才無法組織更多的修士大軍。
現在雙方各執一詞,司馬蕪虛認為那群人不值得信賴,司馬若塵則是認為只有和他們合作,才不會被三公家吞併,出發點都無可指摘,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兩個掌握了司馬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