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他撐起身軀,抬起麻痺的手捂住沁著汗水的臉龐問道。
「我只有這兒可以住。」堯風看了下與平時不太一樣的嚴清郎,淡淡地回答道。
聞言,嚴清郎不禁莞爾一笑,放下手看向堯風地說:「我似乎問了些很愚蠢的話呢!」
「常這樣嗎?」堯風忽然問了句牛頭不對馬尾的話。
嚴清郎不解地看著堯風,似是在詢他問說的是哪件事。
「你常做惡夢嗎?每到夜晚入睡時,有那麼一兩次你總是會睡得極不安穩,是夢見什麼了嗎?」堯風難得說了這麼長一句話,只為了想明白困擾著嚴清郎的,是否是夢。
嚴清郎似是不想回答地別過頭,靜靜地看著前方的軟榻默不作聲。
見狀,堯風不由得握緊手中的東西,隨即又放鬆地改口問說:「願意聽我奏一曲嗎?」
「嗯?」嚴清郎回過頭看向堯風,這才發現他手中拿了把二胡,內心不由得縮緊了下,想起方才那夢境中熟悉的曲調。「你會拉二胡?」
「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