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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不問緣由、不折不扣地去執行武喬奉的命令。

柳江巖昨夜得了武喬奉的承諾之後美滋滋的睡了一個好覺,剛一起身就接到了武府親兵的傳話,要送他離府。而武喬奉本人卻稱病不出,板著臉的親兵轉告的話雖然稱呼上生疏了些,但是說的也不無道理,不管私下裡怎麼說,柳家確實需要派了媒人來正大光明的提親才能做的數。

只是這個武喬奉是真的病了?還是另有隱情?司徒善生他們就在對面不遠的騰繩,會不會是司徒家察覺了什麼?

柳江岩心中思量著被送出了總兵府,他出門之際正好看到辰國傳令的官家信差飛馬來到武家門前。柳江岩心中一動,客氣地與送他出來的親兵道別之後,轉過街角隱藏了身形,早就候在外面的柳家暗衛悄悄地圍了上來,低聲彙報說,“昨夜,武喬奉悄悄的帶了幾萬兵馬出城,黎明時分一身狼狽的單騎回府。”

聽了這話,柳江巖鎖緊了好看的眉頭,沉吟著問,“剛才來傳令的從哪裡來?”

“從騰繩邊城過來的,好像是司徒善生派來的。”暗衛低沉著聲音回到。

柳江巖臉上的疑惑之色更重,似是自語又似是詢問身邊的人,“司徒善生?怎麼他也管起這些雜事來了?”

沒想到暗衛還是接了他的話茬,“我們的人傳來訊息,一直沒看到季禮,他們怕被發現,沒敢考的太近,打探不出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情況不對,一連串的事情都太詭異了,本少爺要立即趕回去,通報父親大人,你留下人手繼續打探。”柳江岩心中疑團越來越多,不敢再呆下去,交待了這句之後,匆匆離開了白水邊城,飛馬直奔燕京。

柳江巖走了,總兵府內的武喬奉也接到了司徒善深生的命令:迎親隊伍從騰繩出發,路過白水邊城,晚上宿在丹陽,白水眾人在城外跪迎、跪送即可。

按照騰繩和白水的距離來看,車架也就是半天的行程,司徒善生這麼安排也不能說不妥當。但是白水是辰國的第一城,皇后娘娘的鑾駕穿城而過又似乎於理不合。

但是,一項不按常理出牌的司徒善生既然這麼說了,本來就心裡有鬼的武喬奉也沒有多做挽留,領命之後,就按照司徒善生要求的著急了白水的官員將士,規規矩矩的迎候在了城門外。

辭別了心不在焉的騰繩主帥楊吳方,司徒善生裝作漫不經心的掃視了一圈騰繩的眾將,沒有看到那個沉穩的晉州副將,他心底的疑慮又增加了一分。

但是,司徒善生知道此時不是詢問的好時機,他壓下衝動,若無其事的翻身上馬,帶著大軍護住大耀公主的車架浩浩蕩蕩的出了耀國的騰繩,直奔辰國的白水邊城。

中午時分,司徒善生帶著人就到了白水城外,他騎在高頭大馬上俯視著跪迎的武喬奉等人,一臉的混不在意,點頭說道,“嗯,你做的很好,跪送吧。”

說完,司徒善生連馬都沒下就這麼進了白水的大城門,穿街而過,出了白水城北門,向著燕京的方向打馬而去。

不知道是沒有了季禮的約束,還是到了辰國的一畝三分地上,司徒善生行事更加百無禁忌起來,有時候星夜趕路,有時候又睡到日上三竿,有時候甚至是一連幾天也不動窩。

司徒善生這樣毫無章法的行軍打亂了柳家在一些郡城的部署,讓他身後墜著的各色尾巴也是苦不堪言,根本探聽不到什麼有用的訊息。

丁香始終記得司徒善生不懷好意的目光,對於他這種心血來潮、走走停停的趕路方式頗多的微詞,四下無人之時,她拉住一身普通宮女裝束的綺羅抱怨說,“這個司徒善生還真是個沒譜的,哪有他這樣趕路的,弄的咱們好幾次都沒喝白風他們接上頭。”

綺羅輕輕的搖了搖頭,反對說,“司徒善上看著沒譜,實際上卻謹慎的很,他這樣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