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都覺得不可以死,就這麼一個簡簡單單的人,竟然能到今天的高度。這才十多年前,她們想也不敢想的事。可是愣讓溫婉拼殺到了今天。
江琳也是作為一個母親正常的擔憂。說出來,無非是希望能讓梅兒給一顆定心丸吃。當下不再提個話題,而是笑著說道:“看著溫婉郡主,我都很汗顏。二十七的女子看起來跟十七八歲的姑娘一般水嫩嫩的。梅兒,你說她這是怎麼保養的呀!”雖然說到了她們這個年齡,用容貌栓著丈夫是不現實的。但是看著溫婉那樣,江琳心頭一陣羨慕。好像溫婉特別得老天的眷顧,兒子孝順,丈夫一心一意,自己事業有成,連衰老都沒有。
梅兒經常聽溫婉講的一些保養的心得而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要放寬心:“溫婉心放得寬,事事都計較,又會保養。加上侯爺又如珠如寶地捧在手心裡,不顯老也很正常的。”這就是事事順心如意的女人跟日子過得不順的女人的區別呀
溫婉若是聽到這話保準要吐了。白世年八年不在,哪裡來如珠如寶一般地捧在手心裡呢!那八年她可是守活寡,說的這些都是瞎話。
這件事也就三個人知道。溫婉還告誡兩兄弟讓他們別對他們爹說。若不然,估計一頓吵是有的。
事實證明,溫婉的顧慮不是多餘的。當天白世年回來,面色就發黑。可以看出來心情非常的不好。這些日子,白世年每天早出晚歸。在侯府裡忙的團團轉。說起來,溫婉還真不是一個稱職的當家主母。除了開頭那天忙碌了,後面幾天象徵性地出現一下,其他時候都見不著人的。
白世年雖然也想讓溫婉多出點力,但是溫婉表明她最厭煩這些。白世年也沒辦法。他也沒法責怪溫婉。溫婉自小就很少出來應酬,現在要她整天面對那些婦人,能三天就不錯了。至於家裡的七姑八婆的,他請了大嫂來招呼。
溫婉看著白世年黑沉黑沉的面色,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明睿跟明瑾都離他遠遠的。
溫婉走向前去給他解開了大氅的結。邊解邊笑著說道:“是否在為外面的傳聞生氣?”解下來後,交給了丫鬟。一揮手,所有人都下去了。明睿跟明瑾也讓夏瑤帶下去了。
白世年對於溫婉知道這件事並不意外。當下氣呼呼地說道:“也不知道是誰說出去的?”
溫婉笑著端了茶給白世年:“先喝口茶,消消氣。要說都是我的不是。”白世年會生氣在溫婉的預料之中。
白世年一口喝乾了:“這有心人的算計,與你何干。”這件事明擺著是衝著他們夫妻來的。只是不知道這些人的目的是什麼。
溫婉走到白世年背後,雙手放在白世年肩膀上,輕輕的揉捏:“算計就算了。這麼多年,哪一日不是在算計之中。不過讓你承擔了這樣的名聲,我心裡有愧。”
白世年拉著溫婉的手,將溫婉抱在懷裡:“這件事與你沒有干係。你也是為了這個家為了兩個孩子。”
溫婉見著白世年的怒氣沒她想像之中的大,當下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其實我們夫妻兩人,太過耀眼了。必須有一個沉寂下去。雖然想我自己沉寂下去但是···…”溫婉搖頭,沒繼續說下。但是話裡的意思很明顯。這個沉寂下去的人必須是白世年。
溫婉對於皇帝來說還有用,所以不可能是溫婉。這點白世年也很清楚:“我已經辭了所有的職務。也不準備在接任任何的事務了。”夫妻兩人必須有一個做犧牲。否則家難安穩。白世年已經做好了準備。這也是他答應溫婉的,所以並沒有不滿。
溫婉抱著白世年脖子,輕輕道:“你聽我說,這件事從背面看,也是好事一樁。你在軍中這麼大的威望,就算你歸隱這些人脈還在。若是再跟張家鮑家聯姻你們就屬於抱團。皇帝舅舅是決計不願意看到的這也是我一定反對的主要原因。”
白世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