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只剩兩天的時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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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無心把飯菜端上來,看著嚴雲啟嚴肅有些焦躁的臉,安慰道,“起碼已經有了頭緒,連嫌疑人都有了,比昨晚好了很多啊。”
嚴雲啟點點頭。
吃過飯以後,要叫劉毅昭去好好調查一下那個嫌疑人這些天到底做過什麼。
嚴雲啟一邊坐到桌前,一邊問道,“你要是罪犯,在那種情況下,你會怎麼殺明妃呢?”
寧無心勾起嘴角,隨口說出幾個異想天開的點子,被嚴雲啟罵胡說八道。
正在吃飯的檔口,包慈突然走了進來,手裡拿了一個玉瓶和一個信封。
他站在門口,恭謹道,“啟稟王爺,今天早上小的在宮外,碰到了一個名叫翁敬謙的男子,他讓小的帶給王爺一個玉瓶和一封信,說王爺一聽他的名字,就知道怎麼回事。”
寧無心起身接過瓶子,好奇道,“翁敬謙?和昭國那個有名的斷獄神手同名呢。”
嚴雲啟一臉震驚,已經如木雕泥塑。
玉瓶十分溫潤有光,似乎是個古董。
寧無心握在手裡,愛不釋手。
他把玉瓶開啟,是一瓶綠色的液體。
他聞著裡面的味道,臉色十分古怪,“這個味道,像是草藥的味道,我卻聞不出來是什麼。”
寧無心把信開啟,唸了起來,越念越覺得詭異,“王爺在上,世間之事,奇怪萬千。王爺的身份,我心知肚明。我的身份,不提也罷。雷劈之事,實屬天意。你我如今同在一條船上,要同心協力。我現在已經被大魔頭折磨的欲哭無淚。請王爺飲下瓶中液體,早日破得宮中的案件。日後昭國,睿國和天國還需要王爺的幫助。翁敬謙上。”
寧無心納悶道,“什麼意思啊?”
說完,他又將瓶中液體聞了一下,“應該不是毒藥。”
嚴雲啟已經恢復了冷靜,問包慈,“那個翁敬謙長得什麼樣子?”
包慈道,“是個書生,個子和王爺差不多,長相儒雅,十分俊美,就是神情之間頗有憔悴之感。眉心偏左處有一顆黑痣。他身邊還有一個武士一樣的男人,面色不善。”
嚴雲啟深吸一口氣,說道,“你下去吧。”
包慈連忙走了。
嚴雲啟對寧無心道,“把玉瓶給我。”
寧無心連忙把玉瓶遞過去。
嚴雲啟將它開啟,立刻就要喝下去。
寧無心呆愣片刻,連忙阻止,握住玉瓶,“你真的要喝?!這麼來路不明的東西!”
嚴雲啟冷靜道,“念之,這其中的原因,我日後必然向你解釋。這瓶東西,對我應該只有益,沒有害 。”
寧無心皺著眉頭,將玉瓶奪下來,不顧嚴雲啟的反對,立刻喝下一口。
接著,他咂咂嘴,“味道不錯。應該沒有毒。等半個時辰吧。要是沒事,我就給你喝。”
嚴雲啟一呆之下,暴怒起來,“胡鬧!”
這個不是毒藥便好,要是毒藥,你也試嗎?
他把寧無心抓在懷裡,寧無心笑道,“王爺,你可知道,我幼時對昭國那個翁敬謙仰慕的很呢。”
嚴雲啟一陣發呆,臉皮立刻紅了起來,“你……仰慕翁敬謙?他……不過是一個書呆子,有什麼好的?”
寧無心吃吃笑道,“你在吃醋嗎?那個翁敬謙,十三歲就破得學堂裡的一件殺人案,我讀那個案子的資料時,覺得此人簡直就是神奇。後來,我對於屍體開始有了一點興趣,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嚴雲啟越發呆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