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刀疤叔從後視鏡瞥了眼秦朗,便是笑著回答:“阿軒出差了,靈哥讓我來接你!”
回答了秦朗之後,也不多說廢話,奧迪車加速直奔京城的北面郊外而去。
車內,蘇傾慕覺得氣氛有些古怪,並不是肅殺,但是很沉默,秦朗沒有再說話,臉色很是複雜,還有一絲抹不去的傷感。
“秦朗,你怎麼了?”蘇傾慕很少見過秦朗流露出這樣的表情來,擔心秦朗有什麼問題,便是問道。
秦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只是嘆了口氣。
蘇傾慕越來越擔心秦朗了,忍不住看向開車的刀疤叔,便是問道:“刀叔,秦朗這是怎麼了?”
她知道,這個刀疤叔肯定知道秦朗為什麼會如此情緒低落,還帶著幾絲傷感。
只是她不能和秦朗一樣叫刀疤叔,這是對老人的不敬,但她又不知道刀疤叔名字,只能叫刀叔。
刀疤叔聽到蘇傾慕的話,又聽到她對自己的稱呼,忍不住笑呵呵的出聲道:“你就是蘇老爺子的孫女吧?”
“是的,刀叔。”蘇傾慕點了點頭,眼中卻有驚訝神色,這個刀疤叔竟然認識自己爺爺?
似乎看到了蘇傾慕眼中的驚訝,刀疤叔忍不住繼續說道:“你爺爺年輕時候,我們都是很好的兄弟,丫頭,你對你爺爺怕是不太瞭解。”
“你爺爺年輕的時候,可是鐵錚錚的漢子,只是有了家室之後,便隱秘不出,建立了蘇家在東江市。”
“我爺爺年輕時候,真的如此嗎?”蘇傾慕臉上帶著幾絲黯然之色,她很懷念爺爺,只是爺爺已經去世兩個月,她再也見不到那個慈祥的爺爺了。
刀疤叔沒有理會蘇傾慕眼中的傷感,而是瞥了眼旁邊的秦朗,便是嘆了口氣說道:“秦朗,你也別太傷心了,阿軒是為了龍國犧牲,這就是我們的命,不是嗎?”
什麼出差,都是一個理由罷了。
秦朗聽到刀疤叔提及阿軒出差,秦朗就知道已經犧牲了,這麼多年以來,有很多自己熟悉的好兄弟好朋友,時不時的就會犧牲,離自己而去。
但即便如此,看慣生死的秦朗依舊覺得心裡發堵,想要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蘇傾慕聽了刀疤叔的話,也就明白了,剛才秦朗提到了阿軒,原來不是出差了,而是犧牲了。
想到這裡的蘇傾慕,看了眼秦朗傷感落寞的樣子,忍不住心疼不已,便緊緊的抱住秦朗,希望自己的身軀能夠讓他溫暖一些。
秦朗抬起頭來,看向蘇傾慕的樣子,心情好了一些。
“阿軒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也是師父手底下的記名弟子之一,以前我回來的時候,都是阿軒開車接我。”
“沒想到,一晃兩年的時間,阿軒也犧牲了。”秦朗似乎和蘇傾慕解釋著,但又像是自言自語,眼神望著北方,他想到了方寸山的後山腰那些無字碑,那些墳墓,都是為國犧牲的英雄。
只是他們無法光明正大的公開,也無法享受百姓的敬仰和緬懷,因為他們生活在暗處,為龍國保駕護航。
正如自己一樣,如果自己有朝一日也死掉的話,龍國也不會聲張,即便自己是戰神,是王爵的特等獎軍。
這就是命,一個很殘酷,卻又不得不接受的命。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奧迪車行駛過崎嶇的蜿蜒小路之後,終於是來到了一座翠綠的小山的山底下。
雖然這裡是一座小山,但是方圓也有十幾裡,環境很是優雅,方寸山的旁邊就是一條小溪,小溪綿延周圍三十里,還有一個長達百米的瀑布,讓這裡常年不凍。
秦朗和蘇傾慕下車,刀疤叔沉默的開啟後備箱,拎著蘇傾慕準備的禮品,跟著兩人後面。
下午的陽光不再那麼炙熱,卻很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