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改不了吃屎,他們就是改不了這樣的混混作風。
陳濤見到所有人都走了之後,惡狠狠的瞪了眼陳肖,便是不悅的怒喝:“還看什麼?還不跟老子回去?”
“爸,我還要談合作那。”陳肖小聲的叨咕一聲,看了眼趙文。
陳濤緊皺眉頭,便看向趙文,他自然知道後者的身份,畢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趙文的身份。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兒子一直以來都和趙文有牽扯,不過他也沒有多管,畢竟有財務來源,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你們聊吧,我回去了。”陳濤揮了揮手,沒有繼續喝叱陳肖,畢竟在趙文的面前,要給自己兒子留著面子,否則談判也不佔據主動權,容易吃虧。
這吃虧,可就意味著自己錢少了,那麼陳濤是絕對不允許錢變少。
陳肖聽了自己老爸的話之後,頓時攥緊拳頭滿心的歡喜之色,然後親自將陳濤送出酒吧,目視著陳濤坐著專車離開,消失在夜色之下。
最後陳肖鬆了口氣,今天這晚上,雖然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但是經歷的事情可是太多了。
本來他以為自己廢了,但是沒想到最後老爸如此的硬氣,見那個秦朗不給面子之後,就不去搭理秦朗。
這才是他的老爸,這才是金口市的大佬,就應該這麼硬氣才行。
這金口市可是他們陳家的地盤,還輪不到別的人指手畫腳,更別說一個連聽都沒聽過的秦朗。
“趙爺,我們繼續談合作。”陳肖轉過身來,臉上就滿是笑意的說道。
趙文也笑著點頭,將心放在肚子裡面。
“陳公子,請!”
“來人,換一桌酒席,剛才那桌被三個狗吃了,趕快換新的。”趙文大笑一聲說道。
所說的狗吃了,就是辱罵秦朗三個人是狗。
之前的救命之恩,在趙文此刻的心裡面,早就磨滅沒了。
秦朗是不知道趙文此刻將他們比喻成了狗,而是坐在車裡面,來到了金口市。
此刻秦朗來到的地盤就是分舵,金口市分舵。
而負責接待秦朗的,除了之前陪著自己的主管之外,還有金口市的小主管。
秦朗三個人走進這棟非常別緻的小莊園裡面。
尋常的時候,這個莊園就是一個僻靜的地方,表面則是有錢人的莊園,背地裡面則是分舵。
來到莊園的客廳,秦朗坐在了沙發之上。
“你們別拘謹,累了一天,也都坐下吧。”秦朗看到秦道九和豹長龍依舊站在客廳裡面,便對他們笑著揮了揮手說道。
聞言,兩個人這才坐在了沙發之上。
“您讓我們收集的證據,我們都收集完畢了。”主管站在秦朗身前,他先是扶了扶自己的金絲邊眼鏡。然後將手裡面厚厚的檔案遞給秦朗。
秦朗隨手接過這厚厚的檔案,仔細的翻看著,漸漸的眉頭緊皺起來,翻到最後一頁之後,秦朗臉上已經湧現了怒火和冷意。
“陳肖犯的罪真有這麼多?”秦朗抬起頭,看向主管便問。
不等主管回答,一旁的金口市小主管主動回答道:“這都是事實,甚至還有一些沒有收集過來。”
“可以說從陳肖十四歲有了男效能力之後,就無時無刻都在犯罪,一直到現在,已經整整十二年。”
“積壓在金口市法院的狀紙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全部都是狀告陳肖一家人的,可是這麼多年,陳肖沒有一點事情。”
“不僅僅是陳肖,他爸陳濤在金口市的五年時間,也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還有幫助有錢有勢的孩子,頂替貧苦學生的成績,上大學,這種冒名頂替事情,陳濤也在其中。”金口市的小主管一五一十的都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