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悅兒,你敢殺我,你想過後果嗎?”
賴兆陽驚怒的咆哮怒吼,瞪著一旁的端悅兒。
“停!”
端悅兒立即開口一喝,只見握劍的道士瞬間將攻勢停下,而劍尖此刻距離賴兆陽的面門只差二寸。
一股凌厲的劍氣,震的賴兆陽的臉皮發麻,不禁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被四個聯合調查組的組員扶住。
賴兆陽臉色陰沉的看向端悅兒,沉聲喝道:“端悅兒,你如此放肆,莫不是真的覺得端家可以在龍國一手遮天?”
“不是嗎?”端悅兒冷笑的反問一句,盯著賴兆陽,眼中滿是得意之色。
她想讓賴兆陽死的話,現在的賴兆陽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但自己沒有選擇殺他,這就是自己的權勢。
自己一言,就可以讓賴兆陽死無葬身之地,這就是作為端家長女的本事。
她也相信,即便自己殺了賴兆陽的話,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自己的大姑可是王后,那可是母儀天下的王后,就連國王趙懿都要給自己大姑幾分面子。
試問,自己怎麼可能有事?
誰又能讓自己出事?難不成是秦朗嗎?
秦朗敢動自己嗎?她敢殺自己嗎?
如果不敢的話,自己為什麼要懼怕這些?為什麼不能殺賴兆陽?為什麼不能殺聯合調查組的組員?
全憑自己的喜怒,自己想殺就殺,不殺就留著。
“你會後悔的,端悅兒!”賴兆陽面色難看的死死瞪著端悅兒,這麼囂張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過。
更可怕的是,端悅兒竟然要殺聯合調查組的副組長,她可不是嚇唬自己這麼簡單,她是真的有了殺心。
但她沒殺自己,並不是她明白殺了調查組的副組長會有什麼後果,而是她覺得殺不殺都在她的一念之間而已。
她具有生殺掠奪的權利,這種一種極為高傲的行為,更是一種沒把聯合調查組放在眼裡的行為。
賴兆陽第一次見到如此瘋癲愚蠢的女人,偏偏又生的這麼自負自大,背景深厚。
“回去告訴秦朗,如果想玩什麼把戲的話,我陪他到底就是了!”
“至於派幾個調查組裝裝樣子,未免有些讓我瞧不起他的手段,呵呵。”
“你們調查組又能做什麼?無非是炮灰罷了。”
“滾吧,別逼我把你們都殺了!”
端悅兒冷冷的瞪著賴兆陽幾個人,眼中滿是不屑譏諷的神色。
賴兆陽目光復雜的盯著端悅兒很久,最後沉著臉轉身一揮手喝道:“我們走!”
不走也不行了,繼續留在花豹汽車集團的話,他們的生命安全沒有保障。
這個端悅兒就是一個女瘋子,說殺人就殺人,絲毫不考慮任何後果。
跟這樣的一個政治白痴在一起,他真擔心自己會被端悅兒傳染成為一個傻子,不會動腦思考問題的傻子。
端悅兒該不會連秦朗宰相的意圖都猜不出來吧?
明顯他們聯合調查組就像是誘餌一樣的存在,就是故意引誘端悅兒出手,只要端悅兒出手,她距離死亡也就不遠了。
這麼多年以來,龍國幾乎沒出現過殺調查組的成員,只有唯一的一次,就是半年前的坤省。
那個時候鑑查院的巡視組去坤省,那些成員要麼出了車禍,要麼突然心梗死,要麼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隨後在河裡面找到了泡浮起來的屍體。
也是因為那件事惹怒了整個龍國,最後秦朗帶著調查組直接進駐坤省政事堂,將好幾個坤省的高員,甚至包括大高員全部一網打盡。
那是唯一的一次敢殺巡視組的地方政事堂。
然而端悅兒算什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