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事,不必提了。”
秦朗不想跟宗鐵勳扯這些沒意義的事情,現在提及除了心煩憤怒之外,毫無意義。
“我現在只問你,當時為何要逃離龍國?”
“在你逃離之前,老國王趙懿就死了,你跟我說,老國王的死,跟你們有沒有關係?”
秦朗犀利的目光直視著宗鐵勳以及安道白。
安道白心裡頓時一顫,覺得秦朗不愧是秦朗,智慧如妖的存在啊。
這麼快就能夠想到這裡?
宗鐵勳倒是沒有什麼表情,依舊是那副冷冷的神色。
但安道白眼中露出的一絲慌亂,還有加上先前的一番試探,秦朗基本上就可以確定。
老國王趙懿的死,跟他們兩個人,有絕對的聯絡。
“看來老國王的死,還真有蹊蹺,還真是你們下的手。”
秦朗冷笑著開口,凝望著宗鐵勳和安道白。
不需要任何證據,他做事只憑直覺和心意。
“你不要胡說八道,憑空汙衊我們。”
宗鐵勳心中火氣很大,朝著秦朗咆哮大喊。
秦朗卻是並不在意的開口道:“我不需要汙衊你們,若你們真的沒做這事,又何必慌張?”
“尤其是你身後的這位安道白前輩?眼神沒必要躲閃吧?”
秦朗越說,臉上的譏諷之色越足。
宗鐵勳聞言,心中不禁黯然嘆氣,安道白果然露怯了。
安道白的城府並沒有他深,他可以不動聲色,但是安道白做不到這一步。
所以此刻被秦朗看出來了貓膩。
“我沒有慌張,你不要胡說八道。”
安道白的臉色頓時大變,連忙開口喝叱秦朗,並且為自己解釋著。
秦朗沒去搭理他。
事實如此,已經沒必要再狡辯。
宗鐵勳也覺得此刻狡辯沒什麼意義,並不是他要認下這筆賬,而是在秦朗心裡,他們已經是罪人。
所以他們認罪與否,承認與否,其實都沒有任何意義。
秦朗要找茬,會有無數種理由。
只不過沒想到安道白露怯之後,給了秦朗最好的理由和藉口。
既然這樣的話,還不如把話給說的明白,說個清楚,以免秦朗覺得,他們是罪人,是故意殺龍國的老國王。
不,事實從不是這樣的。
他之所以殺趙懿,是因為趙懿該死,若不是趙懿的話,三大家族也不會覆滅。
雖然三大家族的覆滅,並不是趙家王室下的手,可他們一定是幫兇,甚至是最大的幫兇。
當然即便是幫兇,但趙家王室跟仇家也沒有任何關係。
雙方並不認識,也沒有任何合作,只是各自做各自的事。
“你想聽當年的事嗎?”
宗鐵勳沉聲開口,看向秦朗問道。
既然雙方有機會坐在這一,那就把當年的事情捋順捋清楚,也讓秦朗明白一下,他這個做父親的為何要執拗的復仇,而且對趙懿出手。
雖然有些話題都是老生常談,但可以略過,只需要說最精華的那個部分。
“洗耳恭聽。”
秦朗緩緩點頭,當年的事情雖然他已經知道很多,可有一些還是不太清楚。
尤其是宗鐵勳昔日曾跟自己說過,自己師父的壞話,說什麼師父也是三大家族覆滅的幫兇之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需要釐清。
而且這些話,究竟是真是假?也需要自己有一個獨立的判斷。
“其實也沒什麼可說的,無非就是趙家王室,當年樂見三大家族覆滅。”
“在趙懿登基前夕,三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