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交織在一起。張麗群聞言,臉上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黯然,但很快被一抹釋然所取代。她輕輕嘆了口氣,目光溫柔地落在秋芸溪身上,那雙眸子彷彿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
“芸溪,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她的聲音細若遊絲,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堅定,“其實,我並不在乎身份的差異,也不求什麼結果。只要能在他需要的時候,為他做點什麼,我就心滿意足了。”說著,張麗群的眼神飄向了窗外那片深邃的夜空,那裡似乎藏著她所有的憧憬與無奈。
張麗群輕手輕腳地從病床上挪下,每一步都儘量不發出聲響,生怕驚擾了這份難得的寧靜。她迅速而熟練地從床底拉出一個小巧的行李箱,裡面裝著她換洗衣物和一些必要的偽裝工具。窗外夜色已深,月光稀薄,藉著病房內微弱的燈光,她開始了變裝的準備工作。
她先是從行李箱中取出一件普通的棉布長裙,那是她特意準備的便服,顏色樸素,不易引人注意。手指靈巧地在腦後盤起長髮,用一根簡約的髮簪固定,瞬間,那個溫婉柔弱的病人形象便不復存在。隨後,她輕輕揭開臉上的幾層薄紗,露出原本精緻的五官,只是此刻多了幾分堅毅與冷冽。
張麗群輕手輕腳地下了床,每一步都顯得異常謹慎,生怕驚動了這深夜的寧靜。她環視四周,確認病房內再無他人後,迅速而熟練地走到窗邊,輕輕拉開窗簾的一角,藉著窗外微弱的月光,再次檢查了一遍自己的偽裝。月光灑在她略顯蒼白的臉上,為她平添了幾分神秘與堅毅。
她深吸一口氣,將行李箱中的一件深色風衣輕輕披上肩頭,風衣的剪裁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修長的身形,卻也巧妙地掩蓋了她真實的身份。她低頭,快速將幾縷散落的髮絲捋到耳後,眼神中閃爍著決絕與冷靜。
張麗群輕手輕腳地繞過病床,每一步都輕盈得如同夜風中的落葉,無聲無息。她走到門邊,先是側耳傾聽門外是否有動靜,確認一切安全後,才緩緩拉開房門,動作之細膩,彷彿連空氣都不願驚擾。門外走廊空蕩蕩的,只有遠處值班室的燈光透出一絲昏黃,將她的影子拉得長長的,更添了幾分孤寂與神秘。
她迅速而謹慎地穿過走廊,每一步都計算得恰到好處,避免發出任何聲響。經過轉角時,她身形微側,貼牆而行,宛如一隻在夜色中潛行的獵豹,既敏捷又警覺。終於,她來到了樓梯間,這裡更加昏暗,只有幾縷月光透過高窗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地面上,為她指引方向。
秋春炫的步伐穩健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張麗群緊繃的神經上。他停在床邊,軍裝的筆挺與病房的柔和氛圍格格不入,卻莫名地為他平添了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穿透了她刻意營造的虛弱表象,直抵她內心深處。
張麗群努力維持著那份柔弱,眼瞼微垂,長睫輕顫,彷彿連抬眼都需耗費極大的力氣。但她的手指卻在床單下悄然緊握,洩露了內心的緊張與戒備。空氣在這一刻凝固,靜得只能聽見窗外偶爾傳來的夜風低語。
秋春炫的身軀如同磐石,任憑張麗群的突然親近也未有絲毫動搖,但那緊抿的唇角和微蹙的眉心,洩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他低頭,目光深邃如夜,與她對視的瞬間,彷彿能洞察她所有的計謀與柔情。
張麗群的手指輕輕滑過他腰間的皮帶扣,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在挑戰他的極限。她的笑容裡帶著幾分挑釁,幾分魅惑,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督軍大人,您的心跳聲,比平時快了一些呢。”說著,她更加貼近,幾乎能感受到他胸膛內那顆心臟的劇烈跳動,與她的呼吸交織成一首無聲的旋律。
張麗群的話語如同細密的雨絲,輕輕卻堅定地落在秋春炫的心湖,激起一圈又一圈不易察覺的漣漪。她那雙眸子在昏暗中閃爍著狡黠與挑逗,彷彿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直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