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帶著潰兵剛剛逃回來。吊橋上還有不少人擠著,人喊馬嘶,更有人被擠到了護城河中。
看到了白桿兵,守城計程車兵也嚇了一跳。急忙要扯起吊橋。可是橋上滿是自己人。根本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看著馬萬年衝上來。
砍瓜切菜一般,砍倒了四五個韃子,後面的白桿兵也湧上來,嫻熟的串著糖葫蘆。
正在西門守衛的秦琪是馬得功的心腹,大帥剛剛進城,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要是讓安**多佔了城門。那就只有敗亡一條路了。
這傢伙咬了咬牙,大聲的怒吼道:“弟兄們。跟著我衝出去,和南蠻子拼了!”
有了秦琪帶頭,這些慌亂計程車兵好歹有了主心骨,紛紛回頭,嗷嗷喊叫的向安**殺來。
馬萬年清清楚楚,這是狹路相逢的時候,要是現在不搶下吊橋,只怕再想拿下來,付出的代價就更大了。
“弟兄們,亮刀,肉搏!”
這些白桿兵毫不猶豫的捨棄了礙事的長槍,抽出雪亮的長刀,向著韃子砍過去。白人肉搏,生死只在一念之間,殘酷而乾脆。
每一秒鐘都有人中刀,受傷的人根本沒有精神頭去關心自己的傷勢,只要身體還有力氣,就要不停的消滅眼前的敵人,直到鮮血流乾,力氣用盡!
剛剛衝上了的白桿兵數量還不多,竟然讓秦琪殺得步步後退,有失去吊橋的危險。秦琪步步緊逼,高舉著砍刀,就向馬萬年砍來。
這時候緊跟在他身旁的曹福田突然面色猙獰,猛地撲上來,用身軀擋在了馬萬年的前面。
秦琪的砍刀正好砍在了曹福田的胸甲,曹福田一口血噴出,不過他還殘存著一絲力道,猛地一揮,手中的腰刀向著秦琪擲去。
秦琪還以為對方會被輕鬆切成兩段,沒有做防範,不過他顯然低估了胸甲的堅韌。結果一刀正好劃過臉頰,把右耳生生切了下來。
“福田!”
馬萬年眼珠子冒火,這可是從小跟著自己的夥伴,就這麼死在了眼前,他直覺胸口有股怒火在燃燒。馬萬年猛地躥起,一刀砍向了秦琪。
丟了一隻耳朵,秦琪注意力難免渙散,現在是人挨人,人擠人的時候,一個疏忽就是致命的。馬萬年一刀劃過他的脖子,鮮血奔湧而出,這傢伙頓時癱軟下來。
“去你的!”
馬萬年一腳,把秦琪踢倒了護城河中,他就像是一頭猛虎,眼睛曈曨,只管殺殺殺,無視敵人的刀劍,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安危。
後面的白桿兵也都拿出了拼命的勁頭,面對著這麼一群瘋子,吊橋上下的韃子全都心驚肉跳,步步後退。
正巧這時候李定國也率領著人馬趕了上來,他急忙帶領著十個最後的擲彈兵衝上去。整整十枚手榴彈在城門口爆炸,不光炸死了一片韃子,還把一扇城門炸倒了。硬木門板像是小山,壓死了十幾個來不及逃跑的韃子。
白桿兵奮勇向前衝擊,踏著門板,衝進了邯鄲。
秦琪爭取了一段時間,還是有用的,馬得功已經逃回了府邸,他像是凶神惡煞,直接衝到了後面。
憑著多年的經驗,馬得功知道邯鄲危險了,他就想帶著玉美人趕快逃跑。可是等他衝進了臥房的時候,正好看到了象牙床上兩個雪白的人影在翻滾。
一個是他的愛妾玉美人,另一個就是他的侄子馬俊!
這兩位也夠膽大的,他們都被馬得功訓斥了,憋了一肚子火。一看馬得功領兵打仗,他們還只當沒有兩三天回不來,索性就互相撫慰受傷的心了!
“叔!”
馬俊聽到了腳步聲,一回頭。正好看到了馬得功,頓時嚇得他大小便失禁。
“饒命啊!”
“畜生,不殺你。天理不容!”
馬得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