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東西。經過六百年,不知道那些東西都什麼樣子了,只是有點好奇。
山洞明顯是自然形成的,沒有任何人工痕跡,直到他不出所料的看見一堆烏漆嗎黑的東西。
“沒有問題,我看見東西了。”伍文定輕輕對步話機說。
“感謝佛祖保佑。”扎西在另一邊回答,還伴隨央巴嘀嘀咕咕的唸經聲。
伍文定蹲下來,把電筒照著放在一邊,從兜裡掏出一副橡膠手套帶上取出一個鑷子,小心的撥弄檢視那堆東西。
當年的至空沒有保養多久的意識,就把一些認為值錢的東西用油紙綢布包裹在一起,大多都已經在漫長歲月中化為粉塵,輕輕一碰就散開了,露出裡面的不少金屬器皿,伍文定感覺觸碰之下還是很堅固,就一件件輕輕拿起排列在旁邊,能感到裡面還裝了不少東西。
一共有十九件看不出什麼成色的金屬器皿,以及三件瓷器被清理出來,最後還有一把古劍很沉沒有鞘。把東西用包裡的泡沫帶厚厚的纏上。連剩下的一堆粉末碎屑,伍文定也不放棄,找出小塑膠薄膜袋,用小鏟子裝好,用步話機喊扎西:“把那些袋子拿進來。”
進來的是央巴,扎西個子實在太過粗壯了點,不太適合這個狹小空間。
幾個大提包和揹包帶進來後,兩三件一包的裝好,裡面還裝滿泡沫渣。央巴小心翼翼的搬出去。直到最後伍文定在洞裡清理完畢拜了一下之後出來。
接過扎西的煙,點上,三人坐在洞外的山壁邊。天色已經很晚了,月朗星稀。
“你們睡一下,稍微天明點我們就出發。”伍文定安排。
兩人應下,拉張小毯子和身就躺下。
伍文定拿出那把劍,這是他唯一沒有包裹進去的,因為他記得這是至空在武當大殿順的。他忍不住捂一下額頭,那時的至空是有多瘋狂的。
為了減少被注意到的可能性,他們連火堆都沒有生,反正那兩個皮厚的傢伙經常這樣。伍文定還是感到山間的十月有了一絲涼意,走到旁邊一點空地上,閉上眼睛隨著自己的心意,開始揮動數百年第一次被握在人手裡的古劍……
天色微明,伍文定一直都沒有睡過,卻感覺一身歡暢,從樹梢跳下來,喊醒兩人,開始返程。
回到重慶已經是七號下午,車停在美術學院外的街上,伍文定安排兩人不同的工作。
扎西負責找米瑪的父親丹增安排人去西李村不動聲色的紮根,最好是去附近縣城搞個蔬菜牲畜收購之類的,等當地熟悉點了,就到西李村選址建大棚搞養殖加工廠把那塊地方悄悄圈下來,因為那邊數量有點多,所以值得慢慢做準備,花一兩年的細膩功夫都可以。
央巴負責帶上所有文物,安排搞保養的那些喇嘛把東西清理出來,聯絡寄賣行那邊分件找人估值鑑定,伍文定再三叮囑,一是那些瓶罐裡面還包裹著一些珠寶玉器,注意取拿;二是東西一定要分開給不同的人估值,降低影響。等這些情況基本搞明白,他再過去看看怎麼處理。
安排完畢,伍文定就從駕駛室下來走進學院,扎西二人直接開車去成都。
伍文定順便去教室看看,儘管是假期還是有不少同學在繼續搞專業創作,別人問起他作品進展如何,他都眉頭緊縮:“不太順利,還要去找老陳請教一下。”陶雅玲聽見,縱然是不想理他,實在還是要翻起白眼。
伍文定又去她面前討罵:“我回來了,找你銷假。”
陶雅玲不理他;轉身整理自己的材料。
伍文定站那東摸摸西看看,也不做聲。
陶雅玲終於轉過來:“別打攪我完成作業。”
伍文定再嘗試:“中午一起吃飯不?”
陶雅玲堅定:“我受不起。”
伍文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