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溜溜的,無精打采。
直接上了打頭的勞斯萊斯,許盛青拉過車上那個靚麗模特,一陣揉搓,宣洩著心頭的鬱悶。
“許少,那秦天佑,什麼來路?”
袁良平倒是沒那麼鬱悶,坐下後問道。
“京都有幾個秦家?他是秦家二少,幾年前從軍,就沒了訊息,鬼知道這個猛禽大隊居然是他帶著?”
許盛青沒好氣地說。
袁良平心頭震動。
京都秦家他自然是知道的,雖然不及陳家,但也是京都頂級豪門。
也難怪秦天佑不給許盛青面子,秦天佑本就有這麼底氣,何況從猛禽大隊的保密級別來看,秦天佑的軍銜顯然不低。
心頭轉著念,袁良平笑道:“許少也不必鬱悶,秦天佑語氣有所鬆動,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會放人。”
“秦天佑多半會放人,但我的臉呢?”
許盛青臉色仍不怎麼好看,哼道:“本以為來杭江是來度假,現在倒好,我臉往哪擱?”
袁良平說道:“秦天佑既是那等身份,咱們也談不上丟人,何況秦天佑並不敢扣下我們。”
“我讓人把秦天佑的身份傳開,等秦天佑一放人,便是他也不得不給我們面子了,是不是?”
正所謂,不是自己無能,而是敵人來頭太大,雖敗猶榮。
這麼一傳,本來丟臉的事,也就變成長臉了。
就算有人知道內情,敢亂嚼舌頭?
許盛青一怔,心底陰霾掃除不少,說道:“良平,還是你腦袋瓜活絡。行了,先回酒店吧,已經有好幾位杭江的名媛在等你。”
袁良平心中得意地說道。
於他而言,許盛青這個勢他是借定了。
以他本身之勢,再挾許盛青之勢,杭江這地頭上,誰敢不俯首稱臣?
至於秦天佑,軍人的身份是一種限制,並不需擔心什麼。
……
一號別墅內。
“許盛青奉了陳老爺子的意思來撈江少龍?”
陳帆眼前浮現許盛青的形象,說起來那位還是他表弟,只是來往極少。
“是的,戰神,可須我來給您當面彙報?”
“不必。”
陳帆淡淡道:“這樣,你把人放了吧!”
“真的放人?”
“不過是微不足道的螻蟻,放了就放了。”
陳帆很隨意地說道:“再蹦噠,直接捏死就是。”
“是!”
掛了電話,陳帆翻開手機上的通訊錄,停留下一個稱呼上。
這個稱呼很親近,顯示的正是‘爺爺’這兩個字。
遲疑了一下,他沒有撥出這個電話,而是另外撥了一個號碼。
“陳先生?”
蔣天生的很快傳來。
“京都來了一位叫許盛青的頂級大少,你關注和留意一下,看看他來杭江都做了些什麼。”
陳帆吩咐道。
“是!”
蔣天生連忙答應。
放下手機,陳帆嘴角勾起,露出一絲嘲諷之色。
時隔多年,他的那位表弟,也不知是不是還能認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