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秩序？

鑽天鼠給出了答案：“從我有記憶起，秩序這個名字就已經存在了。”

“秩序是信仰，是建立九天十地規則的無上存在，哪怕那位已經消失了無盡歲月，秩序之名依舊存在。”

“是秩序，給了混沌規矩。”

說話的時候，鑽天鼠眼中滿是敬仰。

他沒見過秩序，甚至只在傳說中聽過這個名字。

這兩個字，貫穿了鑽天鼠的一聲。

聲音越發的低沉：“如今的九天十地，唯有秩序二字，還代表著規矩。”

“沒有秩序，恐怕整個混沌都是人類，其他生靈，根本無法存活。”

“是秩序，成就了這片天地，成就了混沌。”

……

沒人說話。

裂天大帝皺眉，他竟然沒聽說過‘秩序’這個名字。

聽著鑽天鼠滿是敬畏的敘述，陳帆終於明白信仰為何了。

無上存在。

可能是九階之上。

九階也無法建立規則，可‘秩序’卻能。

是秩序，保護了這方混沌。

九天十地，都是秩序創造的。

秩序。

這兩個字，陳帆記住了。

這是一位足以載入混沌史冊的無上存在。

“那秩序人呢？”陳帆又問道。

“不知道。”

“嗯？”

“有許多傳說。”

鑽天鼠並未有任何隱瞞。

既然有人問了，他也不會藏私：“有傳言說，秩序創造了九天十地後，感覺沒什麼意思，便坐化在混沌中了，”

“可能嗎？”

陳帆反問，反正他是不會這麼做的。

沒意思，可以沉眠啊。

也可以封印記憶，多走幾次普通的人生。

反正他也不可能這麼做的。

可不可能的，鑽天鼠並未多說。

他開始說第二個傳言：“還有人說，有人不認可有秩序的混沌，因此便有一些強大的存在，聯手圍殺了秩序。”

“有人？”

陳帆眉毛一挑：“這個有人指的是誰？”

鑽天鼠：“……”

“呵。”

陳帆冷笑：“就是九階吧。”

九階，作為一方主宰，掌控億億萬生靈的生死。

強絕一方的實力下，想殺人就殺人，想滅誰就滅誰。

突然來了個秩序，建立規則，等於是在他們身上套上了一層枷鎖。

強者修煉為了什麼？

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橫行混沌無盡歲月，突然來個秩序要束縛他們。

誰願意？

“還有第三個說法，”

“是什麼？”

“第三個傳言是……秩序覺得混沌生病了，所以去構建六道輪迴，來醫治病態的混沌世界。”

三個說法。

哪個是真，哪個是假，鑽天鼠並不知道。

也許有人知道，必然是九階。

“混沌，病了。”

陳帆沉思，許久後，嘆息一聲：“是啊，混沌，的確病了。”

“你也看出來了？”鑽天鼠好奇。

陳帆點頭：“有些人，壽元太長了，霸佔了混沌九成資源，後來人就沒有了機會。”

鑽天鼠當時就豎起了大拇指。

點頭道：“確實，這就是病，只是沒人確定，三個說法到底哪個是正確的，我覺得，第二第三個傳言都有可能。”

“沒錯。”

這個說法，陳帆也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