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一款Gocci的新款男士錢包,黑色的麻面,沒有一般錢包的隔斷諸多的繁瑣,也沒有絢麗的外表,程孝宇一眼就看中了簡約而不簡單的錢包,近三千元的價格對現在的他來說並不算什麼。又看中了同款的男士太陽鏡,對於這個品牌程孝宇還是非常喜歡。他曾經在網上看到一篇報道,女人重要的是第一眼,即女人需要全方位的包裝自己,從頭髮、妝容、配飾、衣衫、奢侈品包包等等方位,除了那種在氣質上具有壓倒一切外在包裝的極品女人外,都需要包裝;男人則要在細節處打理自己,讓品味和精緻展現如美酒般的醇厚,越看越有眼緣,越品越有味道,男人穿什麼遠不如手上戴一塊有品位品牌的表、一個錢夾等小物件來得更有衝擊力。
程孝宇沒想過自己晉升氣質男的行列,只想著有錢了能夠享受一下有錢的感覺,如果現在他有五百萬,絕對敢花六百萬,錢不是攢出來的,而是掙出來的,賺錢的目的是什麼,優渥的物質生活保障是最基本的需求。
心情不錯的程孝宇到了宴會廳,經歷一場類似企業年會式的的歡迎儀式,領導講話,然後大家開懷暢飲,一桌一桌一個分公司一個分工分派,酒桌上展開決鬥般的牛飲,上千元一桌的菜餚沒人動,上百塊一瓶的白酒是成箱往上搬。看著別人喝的開心高談闊論,程孝宇也不禁意動只是周遭的人都不熟悉,省電力這些人在得知自己是外來戶只憑著王副總的關係也來考評之後,不免眼紅嫉妒,自命清高的身份也不願與他多做交流,甚至還有些冷嘲熱諷的架勢,討人沒趣的事程孝宇不屑去做,上桌後將肚子填飽就趁著酒局氣氛高昂之際,跑回了房間洗了個澡舒舒服服的上床補覺,明天開始的考評,他也想細嗅薔薇一回,心有猛虎總要爆發出來。
夜裡同屋那個氣質男並沒有回來,直到早上程孝宇衝了個澡洗臉刷牙的時候,房門開啟的聲音響起,氣質男帶著一身的倦意走了進來,側頭看了一眼程孝宇,什麼話也沒說。
一眼,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東西,程孝宇不覺得自己是妄自菲薄,敢肯定氣質男眼中盡是不屑,那意思好像在說,你一個外來戶,還準備什麼,上面有人到時候給你弄個最低階別的技術員稱號你就偷著樂吧?
藐視,近似於無視。
“喂,老黃,這一次對副高階工程師有沒有信心?我啊,我還行吧,都兩年了,這一回再不過也無顏見江東父老了,嗯,到時候見。”氣質男靠在床上抽著煙打著電話,似乎故意,聲音很大,生怕程孝宇聽不到自己是在競爭副高階工程師職稱,而非你這靠關係走後門的白丁。
程孝宇笑著走過去,看到對方電話結束通話才遞過去一支菸:“嗯,我叫程孝宇……”
“我叫丁凱。”
“呵呵,丁工年輕有為,估摸著才三十歲吧,就已經是工程師了。”
是人都願意聽恭維的話,這個丁凱也不例外,看到程孝宇的低姿態,自傲的笑了笑:“哪有,今年都三十七嘍。”
“丁工我是外來的,對咱著考評也不太懂,您看……”
“這你可問對人了,技術員、助理工程師、工程師、副高階工程師,高階工程師,這是基本的,還有一些享有總部和國家津貼的特殊職稱,那就不是我們可以企及的了,你好好表現,有王副總提攜,拿到技術員的職稱該沒問題。”
“多謝丁工提醒。”
程孝宇是個軟柿子,但卻是個裡面滿是毒水的軟柿子,你捏一捏可以,千萬別過份,否則濺你一身毒水,丁凱句句話不離對程孝宇的藐視,又透著對有人脈的關係戶的嫉妒,將羨慕嫉妒恨絲毫不掩飾的表現出來,這也與平日電老大的威風有關係,不懂得何為與人方便自己方便。
一切步驟照比以往,拿到比試卷子的時候程孝宇是兩眼一摸黑,乾脆是看不懂,零星感覺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