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的成見呢?”
“不是成見,欣然。”杜長侖認真地說,“他和他父親一樣,風流成性,到處沾花惹草的,我最看不慣他那副花花公子的做派,上大學時他去招惹我們班一個女生,弄得那個女孩子差點自殺,都引起公憤了。”就是那次,他狠狠地揍了他一頓,只要看見這個人,他的脾氣就很不好。
“其實,他心眼倒還不壞。”
“量他也不敢對你起什麼壞心眼。”他恨恨地說。
想起肖程偉那腫得老高的臉,季欣然忍不住笑,“你怎麼還打人呢?真看不出來。”
杜長侖被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誰讓他對你那個德行,活該。”
“別說,最初他找我們投資的時候,連德叔也怕他有什麼居心呢。不過,也得謝謝他,若不是他幫了我們,東昊也許早就破產了,”停了一下,她又說,“當然,更得謝謝你。”
杜長侖握住她的手,“別和我客氣了,能幫你,我心裡高興。”
他給她拉拉被子,“好了,你剛做完手術,得好好休息,別想那麼多,趕緊睡一覺,把身體早點養好。”
借杜長侖的光,季欣然的病房內來了好多大人物,各式花籃擺了滿滿一屋子。趙藝曉俯在她耳邊說,“這些人的眼睛真是雪亮的。”
她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儘管她和杜長侖已經離婚了,可這些人是誰,一看他們目前的這個狀態,自然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市委的陳書記居然也來了,他先是慰問了一番,最後對著他倆說,“我可是已經準備好紅包了,等著喝你們的喜酒了。”
杜長侖但笑不語,季欣然不好意思,臉有些紅。
晚上,病房內只剩了他們兩個人。
“躺下歇會兒吧?”杜長侖把床搖下去,自己在旁邊坐著看檔案。
季欣然覺得他瘦了很多,也難怪,他事情那麼多,還要照顧自己。
“長侖,去請個看護吧,你那麼忙,還要過來照顧我。”
杜長侖放下手裡的檔案,“請個看護也行,但我肯定是要來的,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可以和你單獨在一起,怎麼能浪費呢?”
“那你身體怎麼能受得了?”這兩天他休息的時間少得可憐。
“呵呵,怎麼?心疼我了?”杜長侖笑她。
季欣然覺得他真是變了很多,但她喜歡這種改變。
“對了,長侖,萬慧呢?不要為難她,她也挺可憐的。”她心裡已經不恨她了,她能逃出來還得感謝她。
“她沒參與綁架,而且又去救你,應該沒什麼事情的。”
“等會兒我打電話給德叔,讓她送點錢給她,她一個人帶個孩子也不容易。”她心裡想,但願她能遇到個好人,別再碰上鍾晉這樣的混蛋。
“你真是很善良,欣然。”杜長侖像是又想起了什麼,“對了,我聽說你已經逃出去了,怎麼又回去了?”
“我回去找我的包。”
這個答案真是讓杜長侖大跌眼鏡,“你的包?天哪,你不要命了,不知道回去很危險嗎?”
“我包裡有你寫給我的信呢,我怕丟了。”她低聲說。
杜長侖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涌上來,酸酸地,他看著季欣然的眼鏡,“真是傻,為那麼一封信,弄成這樣,……,只要你喜歡,以後我給寫很多很多,讓你都沒地方放。”
“怎麼會沒地方放呢?我的心大著呢。”季欣然眼睛裡都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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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請了看護,但杜長侖還是每天都來,白天他也很忙,所以都是晚上過來,陪季欣然一個晚上,然後再去上班。現在不光是季欣然住在醫院裡,他也是住在醫院裡了。
寧冰身體好了很多,經常過來看季欣然,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