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其厲害的春-藥啊。
伊人還是不說話,只是傾過身,重新抱住他。
她的身高比他矮許多,她抱著他的時候,臉直接埋到他的胸口處。
“怎麼了,還是難受?”炎寒繼續問,語氣有點焦急了。
如果這個方法不行,他只能考慮把伊人打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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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放在他背上的手卻開始不老實了,她上上下下地摩挲著,臉則一直埋進他的胸口,不肯抬頭。
炎寒初時困惑,再後來,不禁有點不自然了。
伊人的體溫很高,也許是伊人的體溫太高了,炎寒覺得自己也要沸騰了。
他的呼吸開始粗重。
“伊人。”他沉聲道:“你先鬆開,我馬上回來。”
伊人終於抬起頭來,她定定了看了炎寒半晌,突然一傾身,腳往上一掂,咬住了炎寒的唇。
炎寒如遭雷擊,怔忪了一瞬後,手臂一緊,想也不想地回吻過去。
伊人的技巧很生澀,但是吻得很賣力。
炎寒只覺大腦一片空白,像無數禮花星星綻放夜空,美得剎那永恆。
永恆得,不知道今夕何夕。
他們抱擁著,也不知過了多久,伊人的手已經移到炎寒的胸口了,然後,又順著他緊窄的腰身慢慢滑下。
光滑而有韌性的面板,在伊人的手下灼灼地燃燒。
等她的手指終於觸到他的腰時,炎寒突然清醒,他猝然地退後一步,抓住伊人的手,喘著氣問:“我是誰?”。
94。036聽說你要嫁人了(三更)
“我是誰?”。
“你是炎寒。”伊人坦然地看著他,非常清晰地回答道。
聞言,炎寒再也管不了其它,一手挽住伊人的腰,將她緩緩地放了下去,重新吻住她,狠狠的,使勁的,用盡全力的,讓她不能思考,不能反悔。
炎寒的吻,也從她的唇,移到了她的脖子,她的鎖骨。
每吻一下,都如花瓣飄落,溫熱而輕盈鯴。
伊人的反應則有點清冷,只是抱著他,任由他淺吻慢移。
炎寒的手已經停在她的絲帶上,剛要拉開,他突然聽到一陣咳嗽聲,炎寒頓住動作,鬱悶地咒罵了一聲,然後很快坐了起來,拿起一件外衫,迅速地裹起伊人囡。
伊人的臉色有點茫然,她靠坐在炎寒旁邊,頭倚著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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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方才咳嗽的那人一面摸著頭,一面從不遠處的山坡後現身:“真不好意思,我沒忍住,咳咳。”
炎寒斂眸,用足可殺人的目光怒視來人。
來人卻渾然不知自己正處於生死邊緣,他優哉遊哉地走上坡,還未站穩,腳步一滑,突然打了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那人不好意思地笑笑,抓抓頭,重新爬了起來,一步一步挪到炎寒面前,彎腰道歉道:“真對不住,真對不住,我本來想裝成什麼都沒看見悄悄離開的,可是有一隻蟲子飛到我嘴裡了,咳咳,哎哎,你們只當沒看見我,繼續,繼續。”
炎寒沒有言語,目光逡巡著,上下打量來人。
那人做普通的漁夫打扮,斗笠壓得很低,只露出一個若隱若現的下巴,身上披著一件陳舊的蓑衣,背略略佝僂著,怎麼看都像一個普通的平民百姓。
炎寒殺心頓起,於他而言,殺一個普通人,並不是多大的罪過。
他身上暴起的氣機那麼強烈,連伊人都略覺不對,她扭過頭,看了看炎寒冰冷的臉,然後,又回頭望著那漁夫。
“炎寒。”在炎寒即將出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