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就容不下任何男人了,看來是我高估她。
“桑榆,如果這件事情被爸知道了”
好煩,總是拿我爸出來壓我做什麼?
我在後座上躺下來:“我把衛蘭弄瘋了,我爸都沒把我怎樣。”
二嫂的臉出現在我的臉部上空:“桑榆,大半夜的我不睡覺跑來派出所撈你,你就這種態度?”
“二嫂,我好睏。”
“你沒救了。”她摔門下車。
她不止一次說這種話,也不止一次表示永遠不再管我。
但我二嫂的永遠比較短,有的時候是一個星期,有的時候是一天。
我好睏,一切明天再說。
二嫂終究還是沒把這件事告訴我爸,但是第二天我被他捉去公司上班。
江北公司在市郊,不論是出去鬼混還是幹嘛,就算是點外賣都沒那麼方便,有的店家很變態,超過多少公里就不送。
總經理辦公室佈置的中規中矩,窗戶邊上的兩盆綠蘿,乍一看就像是兩個披頭散髮的女人立在窗邊。
還好我這個人生冷不忌,鬼神不懼,不然真要被嚇破膽。
秘書送來成堆的檔案讓我看,我靠在椅子裡,腳放在桌子上,秘書抱著檔案立在一邊:“桑小姐,這些檔案今天就要批出來。”
“如果不呢?地球會爆炸嗎?”
她無言以對,悲憤而去。
她不是我的對手,整個公司都不是。
今天我不想工作,人生無趣,我找不到樂子。
二嫂給我打電話,劈頭蓋臉給我一頓罵:“桑榆,你再消極怠工,我讓桑旗停了你所有的卡,收回你的車鑰匙。”
她每次都用這個威脅我,百試百靈。
“二嫂,見多識廣如你,能不能想點別的法子對付我?”
“好用我為什麼不用?”
說的也是,如果說我的人生還有其他什麼殘存的樂趣的話,應該就是跟我二嫂鬥智鬥勇了。
她算是我遇到的不太無趣的女性人類。
我迫於淫威,一份一份批檔案。
那個死秘書,居然告我的黑狀。
這麼多檔案我暫時下不了班,她也別想回家。
我在總經理簽名欄處簽上我的大名,順便畫了一隻烏龜。
我籤一份,秘書就拿過來檢查,一看到我的簽名就哭了。
“桑小姐,你籤的是什麼?”
“你什麼時候瞎的?”
“為什麼畫烏龜?”
“為什麼不能畫烏龜?”
秘書臉憋的通紅,我覺得如果不是豐厚的薪水在背後支撐著她,她肯定會把資料夾扔在我臉上。
但她妥協了。
她哭著去重新打檔案讓我籤:“桑小姐,如果您在這樣,我們今晚一個都別想睡覺。”
“反正明天是週末。”
她瞪著我,哀怨的像個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