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由自主的有些發抖。
桑時西緊接著說:“我在醫院裡等你,你和桑旗到醫院裡來把這個過程走一遍。”
“那霍佳現在怎麼樣?”
“她的臉受傷了,被炸開的香爐的碎片劃破了臉頰,不知道等長好之後有沒有疤痕。”
臉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有多重要我很清楚,如果霍佳因此而毀容,真不知道霍佳能不能承受的住。
可是我還想為桑旗辯解:“如果真的是桑旗做的話,他會帶我來而讓自己身陷險境嗎?”
“所以我想跟你說,桑旗變了,他不再是之前的那個桑旗,或者可以說他現在已經不愛你了!他明明知道會有怎樣的後果還帶你來。”
“不…“我口乾舌燥的:“不會,桑旗不是你那樣想的。”
“事實上就是這樣,夏至,我早就很想告訴你桑旗根本就不愛你,你現在對於他來說不過是一顆棋子,一個報仇的跳板!”
“我能夠讓他跳什麼?我有什麼利用價值?”
我頭很暈,扶著走廊的欄杆。
“你在他的身邊就相當於人質,他用你來威脅我,你懂麼夏至?他早就不是以前的桑旗了,他為了欲蓋彌彰,為了讓所有人都覺得不是他做的,所以他才帶著你出席霍佳的上任儀式,你覺得他和霍佳之間有必須要出席的交情嗎?就算他要出席為什麼要一定帶著你來,他完全沒有必要將你置於險境呀!你還不明白嗎夏至?”
桑時西的三連問讓我啞口無言,事實上剛才3桑旗也跟我說過,他猜到今天會發生什麼。
不管是不是他做的,但是卻還是帶我去。
這種事情本來就經不住推敲的,所以我現在只覺得冷汗涔涔。
我茫然的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邊上看著我的穀雨,混亂地對電話裡的桑時西說:“我不知道,但是我如果沒有能力讓桑旗去醫院看霍佳呢?”
“那後面就不是我能夠控制的了。”桑時西長長地嘆了口氣,他的嘆息聲像是一條沉重的鞭子敲打在我的後背上,火辣辣的痛。
“現在霍佳發生了這種事,擁護霍佳的三合會的成員並不會善罷甘休,接下來桑旗會很麻煩,你讓他小心著點應付。我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因為他畢竟是我的弟弟,就算他不把我拿我當哥哥,但我們的血緣是改變不了的。”
桑時西說這種話算是苦口婆心了吧,他一直想緩和他們兄弟倆之間的關係我是能夠看出來的。
但是無奈桑旗不合作我有什麼辦法?
我沉默著不說話,忽然電話裡傳來了霍佳的叫喊聲。
桑時西匆匆地跟我說:“霍佳醒了,我不跟你說了,你記住不想讓事情鬧大的話就一定要息事寧人,讓桑旗權衡清楚利弊,我先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