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阿姨吐吐舌頭,抱起一大捧花走出房間。
她們都很怕他,劉阿姨,吳芮禾,還有孫一白。
原來我始終不明白,像桑時西那樣溫文爾雅的人有什麼可怕的。
但是今天,當他給我戴上戒指的時候,他的眼神我竟然讀不出來究竟是喜悅還是什麼。
我第一次覺得桑時西是可怕的。
我和桑時西在籌備婚禮了,我建議婚禮是簡單的,走一個儀式就可以了。
但是,桑時西卻好像在大張旗鼓,他甚至在印請帖。
其實我提不起精神來,但是我得裝的很感興趣。
我試了婚紗,婚紗很美。
只是腰身有點大,我讓設計師改一下,桑時西的領結他也不喜歡,讓總店重新配了發過來。
我閒著也是閒著,婚紗店給我打電話,說領結已經配好了,讓我喝桑時西過去看,他日理萬機的哪有這個空,我便很賢惠地去拿了領結找桑時西給他看。
其實,我是想去大禹,看看能不能找到以前跟在桑旗後面的人,說不定能問出個真話來。
但是,我瞭解到以前桑旗的人都不在大禹了,我一個人都找不到。
桑時西不在辦公室,他的秘書告訴我,桑時西出去了。
“工作午餐?還是做什麼?”
“不知道,但是桑董讓我定了馬路對面的咖啡館的位子。”秘書指了指窗戶對面的咖啡館。
我捧著裝領結的大盒子,裡面有十幾個領結,婚紗店說都拿來讓桑時西選。
秘書問我:“夏小姐要過去麼,我打電話給桑董。”
“不用了,我回家了,你跟桑時西說下班到我那去。”
“好的。”
我捧著盒子又走出了大禹公司的大門。
我當然沒有回家,我是去了對面的咖啡館。
一般來說見客戶都會帶著秘書,但是今天他單獨行動,可能是私事。
桑時西的私事我沒興趣,他見什麼人我也沒興趣,但是我只想知道是不是和我有關,和桑旗有關。
我走進咖啡館,大廳裡沒看到他們的人,估計是在包廂。
我就一個一個地找過去。
這個時候,咖啡館的人不多,而且咖啡館的包間沒有門,都是簾子。
我聽到了從前面一個包間裡傳出了一個女人的說話聲:“約我在這裡,是我現在太見不得人了,連你公司都去不得了麼?”
“霍佳,你以前不是無理取鬧的女人。”
霍佳,哦,我想起來了,是那次我在桑時西的辦公室門口遇見的對我很不友好的女人。
怎麼說,聽口氣這倆人不止是客戶之間的關係。
莫不是我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
自己的未婚夫私會別的女人,我抓了個正著,怎麼心裡還特別的興奮?
我是不是變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