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瞧瞧你這副德性,見天的為一個男人弄的半死不活的,有意思嗎?”
“你給我滾開!”她聲音啞啞地又走回了沙發上,也不管椅背上全都是我剛才倒的冰水。
“你是不是隻會說這句話?要不是阿什求我過來我才懶得理你,怎麼了,今天你又受什麼刺激了?”
“滾開!”她清醒了一點卻又去拿桌上的酒瓶子就往嘴裡倒,我用力奪下她手裡的酒瓶子。
因為她喝多了,所以今天她不是我的對手,也沒辦法賞我大耳光。
她很惱火但是卻打不過我,她大聲喊阿九阿什的名字:“你們死到哪裡去了?快點給我過來!”
“別這麼咒你的手下,他們對你挺忠心的,現在正在門口給你望風,怕你喝醉了被人給暗殺了。”
“你說夠了沒有?”她喘著粗氣。
“到底怎麼了?”我才沒時間跟她扯:“聽說你昨天去了五叔伍叔那裡,怎樣,查到了什麼線索?還是乾脆就已經得到了答案?”
霍佳瞪著血紅的眼睛看著我,我就知道我猜的八九不離十。
既然她不肯告訴我,那我就猜一猜。
我摸著下巴裝作有鬍子,因為那樣會顯得我很智慧。
我說:“你去了伍叔家,前段時間你還幫我伍叔的女婿還債,所以5伍叔的女兒很感激你,她就一定告訴了你想知道的答案,我猜那枚金幣是桑時西給他的,是不是?“
霍佳猛的抬頭看著我,我就知道我猜對了,這個答案並不難猜嘛!
看她這副死去活來的樣子就知道肯定和桑時西有關,我如釋重負長出了一口氣。
“這下可以證明你父親和兄弟的事跟桑旗沒關係了吧?”
“那又能說明什麼?”她含糊不清地開口。
“別說你到這個時候還在自欺欺人!你二哥保險箱的鑰匙在桑時西的手裡,而那枚金幣又是桑時西給伍叔,讓我伍叔給你的,如果那金幣的來歷沒問題的話,他為什麼不直接給你?為什麼讓伍叔轉交給你?其實你已經知道了這整件事情根本就是桑時西做的,他為了讓你孤立無援,為了能夠控制你和控制三合會,然後把這黑鍋扣到桑旗的頭上,他才布了這麼大一個局,不惜弄死你的父親和兄弟,桑時西好手段呀!”
“你給我閉嘴!”霍佳揮舞著雙臂將桌上所有的酒瓶子全部都給扒拉到地上。
酒瓶很堅固,在木板地上滾了幾圈咕嚕嚕的也沒事,只是有些玻璃杯立刻碎成了渣渣。
她讓我閉嘴我還偏偏就不閉嘴,我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我猜對了對不對,你這個笨蛋,這很難猜嗎?你不想承認也不行,你愛的男人讓你家破人亡你還為虎作倀,你真是蠢出天際了!”
“夏至!”她狂叫,站起身就向我撲過來,她剛才半躺在沙發上沒有穿鞋,而地板上有剛才摔碎的玻璃杯的碎渣渣,所以她一腳踩上去發出痛楚的尖叫聲。
而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正在門口望風的阿阿什聽到她的叫聲,飛快地跑過來,立刻將霍佳抱了起來。
“老大。”他的聲音急得都變調了,然後輕輕地把霍佳放在沙發上,就直接蹲下去捧住了霍佳的腳。
“去拿個藥箱來,快去!”他聲音很大的地吩咐站在他身後束手無策的手下,他們這些人應該經常受傷,所以車上都備有藥箱。
很快有人拿藥箱來遞給阿什,他接過來從裡面找出鑷子,一塊一塊小心翼翼的將霍佳腳板上扎的那些碎玻璃給鑷出來。
還好霍佳只是踩了一腳,碎玻璃不是很多,不過看阿什這副緊張的模樣我站在原地發呆。
阿什給霍佳挑完了碎玻璃就抱她起來對我說:“我要送我們老大去醫院,夏小姐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