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呀。”穀雨狠狠地踢了他一腳:“我才沒有你那麼變態。”
“不過其實想想看也無所謂啊,反正現在夏至和桑旗已經分手了,我們現在又住在一起,你完全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
“得你個屁。”穀雨生氣,從南懷瑾的懷裡掙扎出來,坐在床上盤著腿:“老孃最看不慣那些人搶閨蜜的男朋友或老公,就算是他們分手了,那也不能改變他們以前是情侶的事實。我知道桑旗的心裡還是很愛夏至的,而我們家小瘋子也愛桑旗。”
“不會吧,夏至當年那麼對桑旗,你還說她愛他。把阿姨撞上了不說,連她的飛機票買好了都不跟我們一起走。”
“南懷瑾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跟夏至說讓她離開桑旗的是不是?你打的什麼心思?你幹嘛要拆散他們倆?”
“沒有。”
“你別抵賴了。”
“夏至跟你說的?”
“沒有,小瘋子怎麼可能會跟我說實話?但是我猜到一定是,小瘋子那麼愛桑旗,在桑旗出事的時候絕對不可能離他而去,除了桑時西威脅她,還有你!”
南懷瑾真的沒有想到穀雨還挺聰明的,以前看她整天嘻嘻哈哈的,還以為她是個傻大姐,其實不然。
南懷瑾走過去忍不住摸了一下她的頭髮:“我還真是低估你了,小腦袋很靈光嘛!”
“滾一邊去!”穀雨拉開他的手。
南懷瑾在他的身邊坐下來,穀雨立刻戒備的向旁邊躲一躲。
“你放心啦,我沒有那麼飢渴。”
穀雨立刻想起派對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南懷瑾摟著兩個美女走進他的房間。
他應該是縱慾過多,對她才沒有興趣,剛才是嚇唬她的。
穀雨往邊上靠了靠,窩在床上,兩隻手抱住了膝蓋,一張臉貼在了膝頭上。
“你在想什麼?”南懷瑾靠在床上舒舒服服地問他。
穀雨沒說話。
“想家了是嗎?要不要我找人把伯父伯母給接過來?”
“免了,告訴你,你別打我爸媽的主意。”穀雨立刻回頭警告他:“我爸媽還以為我現在在錦城老老實實的上班工作。”
“你快兩年沒有回家,他們居然不懷疑?”
“每到過春節的時候我都說公司派我去鎂國出公差。”
“那你要騙他們到什麼時候,萬一我們永遠待在鎂國不回去了呢?”
“那怎麼行?小瘋子怎麼辦?”穀雨立刻抬起頭。
南懷瑾奇怪地眯起眼睛:“你不要緊吧?你不為自己著想,還考慮夏至?”
“她是我的朋友,我不考慮她難道考慮你?”穀雨忽然嘆了口氣,喃喃自語。
“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爾虞我詐就好了,我真搞不懂為什麼桑時西要強人所難,小瘋子不喜歡他,幹嘛要強迫小瘋子跟他在一起?桑時西那麼優秀,愛他的女人也有一大把,何苦要強人所難,還要害的人家勞燕分飛。”
“如果這個世界像你說的那樣,那不就是世界和平了。”
“世界和平不好嗎?幹嘛非要鬥來鬥去爭來爭去的。你的國土領地少一點,可是相對人口也少一些呀,生活起來沒壓力的,幹嘛非要搶佔別人的領土?”
原來在穀雨的世界裡面是沒有爭奪的,南懷瑾想起夏至跟他描述穀雨的一段話。
他說:“穀雨就是一個晶瑩剔透的琉璃瓶,無論你裝什麼顏色的水進去,它最後折射出來的顏色都是清澈見底的。”
穀雨透明美好的讓人不忍心去傷害她。
穀雨沒留意南懷瑾正在看著她,依然抱著膝蓋喃喃自語。
“你覺得那些有錢人的人生快樂嗎?我覺得不然,充斥著那麼多的爾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