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的大馬哈魚,這個破身份我才不惜的要。
但是現在在錦城我的身份就是桑時西的未婚妻,不論是商場上的人還是媒體都這麼說。
我逢人都解釋也沒那個時間。
這個會是在錦城的最大一個會展中心開,可見桑時西對它的重視程度。
我們到的早,對方還沒來。
我問他:“會議開到幾點?”
桑時西不理我,我的確是感到有些無趣。
正說著會場裡忽然一片騷動,董秘書那胖胖的身體在地上滾動著,滾到我們面前來:“桑董,hara的人來了。”
我立刻伸長脖子向會展中心的門口看過去,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門外走進來。
我的呼吸屏住,同時我也感覺到桑時西扭頭看了我一眼。
因為向我們走過來的那個人是桑旗,他每走一步都步履生風,讓我看到了昔日商場上的他,成竹在胸又不可一世,既霸氣又帥氣。
我聽到桑時西的聲音在我耳邊冷冷地說:“記住你自己的身份,繃著一點。”
我就是不繃他能拿我怎樣?
但是我也不能給桑時西看我流著口水的模樣,桑旗走到了我們的面前,他很平淡,他看著我又看著桑時西,就好像我們昨天才見過面一樣,沒有那種我以為的恍若隔世或者是恨的咬牙切齒的表情。
他既從容又淡然,可是他眼中的平淡這讓我很傷心。
我回頭去看桑時西的表情,他甚至是嘴角帶笑,兩人還伸手握了握。
如果不清楚內情的根本看不出來這兩個人是親兄弟,並且兩人之間發生過那樣腥風血雨的往事。
太會裝大尾巴鷹了,我是大寫的服。
桑時西跟他介紹我:“夏至,你知道現在是我的未婚妻,也是這個新專案的負責人。”
桑旗微笑向我點頭:“夏小姐一向都不是池中之物,桑董好眼光。”
這樣拿腔拿調而又夾棍帶棒的說話,令我渾身不自在。
整場會議我都心不在焉,大會發給我的紙是讓我記筆記的,可是我在上面畫的全都是小人,還有就是桑旗的眼睛。
我最喜歡桑旗的眼睛,跟桑時西的不同,桑時西的眼睛太沉,同樣的望不見底,但是裡面盛著的東西是不一樣的。
忽然我聽到了我的名字:“夏總,你覺得如何?”
我猛的抬起頭來,是桑時西在喊我。
我壓根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我含含糊糊的混過去:“我覺得還不錯。”
“怎樣不錯?你說說看。”桑時西根本就是找麻煩,我又沒有聽他們說,怎麼知道哪裡不錯?
我瞪了桑時西一眼,他卻抽過我手裡的紙揉成團,扔進了垃圾桶裡。
然後順手將我的手給握住,我下意識的看向對面的桑旗。
他正看著手中的資料,一眼都沒往這裡瞄一下。
我曾經試想過我們兩個面對面的無數個場景,譏諷、嘲笑、憤怒、各種情緒我都能夠接受,但是隻有無視,卻是真正地傷到了我。
我很難過,坐在一大堆人的會展中心裡我居然想流淚。
會議結束之後就是晚宴,我跟桑時西說我不參加晚宴,因為我晚上有事。
他這次倒沒問我晚上有什麼事,只是跟我說:“怎樣也要吃飯吧,你再有事情吃一口再走。”
我想想看也行,所以晚宴還沒開始我就在餐廳裡轉悠,端了一碟子的食物就坐到拐角去吃。
我忽然看到了桑旗,他站在露臺的一邊打電話,他離我很近,所以我能聽到他的聲音,相當溫柔。
“我知道了,明天晚上我會陪你吃晚飯好不好?那明天早上也陪你吃早飯,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