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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我這算不算伺候他了?

我和桑旗結婚幾個月來,也就是新婚那天幾乎是強迫式的,然後就很長時間沒有肌膚相親。

前段時間我連面都少見他,還能發生什麼?

春風迷人,房間的窗開著,淡紫色的窗幔被風吹起飄蕩,我的心也隨著盪漾。

我覺得很幸福的一件事情就是桑旗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也會是最後一個。

我在他的懷裡睡著,睡的安穩妥帖,好像連翻身都沒有。

只是在半夜醒來,朦朧中看到桑旗好像醒了,一隻手撐著腦袋在看著我。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沒看明白他那是什麼樣的眼神,只是覺得他的目光很深刻,彷彿要穿進我的胸膛,刻在我的五臟六腑上一樣。

我還想研究一下,但是太困了,而且他用力地抱了我一下,我沒再多想就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桑旗已經不在房間了。

昨晚的好像夢一場,他待我極度溫柔,溫柔的有些讓我恍惚。

我在床上做了好一會,抱著桑旗枕過的枕頭,心裡一會明朗一會陰鬱。

穀雨照例不敲門就進我的房間,走到床邊摸摸我的腦袋研究我:“你昨晚怎麼了,為什麼不自己走路?你摔了?”

我白她一眼,下床去洗手間洗漱。

她沒問出名堂,鍥而不捨地一路跟著我。

我想要關上洗手間的門,她很不要臉地抵著門口:“關門做什麼?”

“我要上廁所。”

“你哪裡我沒見過?”

這等沒心沒肺的傢伙,我沒好氣地跟她說:“你大概也就比植物靈性高一點,

“什麼意思?”

笨死她算了,我上廁所她要看著,我刷牙她也看著,我洗臉的時候她還摸摸我的臉:“咦,滑不留丟的,今天的氣色很好啊!哦哦哦!”她很瞭解地指著我,笑的很欠揍:“我知道了”

我被她哦的都有點臉紅,她又接著說:“你是不是去做美容了,幹嘛不帶我?”

我轉過身繼續刷牙,這麼個不開竅的,到哪天才能把自己給對付出去?

我去換衣服的時候,穀雨的電話響了,不知道是誰打來的,她接電話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喂,哦,那恭喜,吃什麼?吃飯在家吃啊,沒空,我很忙。”

我衣服換了一半回頭看她:“誰?”

她懶洋洋地把電話從耳邊拿下來:“南懷瑾。”

“他說什麼了?”

“他的新公司成功上市。”

“然後呢?”

“他約我慶功。”

“那你怎麼說?”

“他新公司我又沒股份,上市關我屁事。”

我奪下她手裡的電話,南懷瑾還沒掛掉,我對他說:“穀雨有空,她一天到晚二十四個想小時都有空,你定地方,到時候我給你把人郵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