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付了錢才能單獨在這裡拍攝。
孫一白戳戳我:“你去跟他聊聊。”
“你私下裡看看有沒有狗仔,如果被狗仔拍到亂寫,我敢保證你的戲拍不下去。”
“你以為現在狗仔都這麼有錢,從國內跟著到墨爾本?”
“萬一是墨爾本的本土狗仔呢?”
“你很有名?”
“我沒名,但是桑旗很有名。”
“你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孫一白嘆口氣:“小姑奶奶,正好在這裡碰到你,你們家桑董又不是醋罈子,你跟湯子哲聊幾句又能怎樣?”
好了好了,我不逗他了。
我向湯子哲走過去,他不知道是我,聽到腳步聲頭也不回地就說:“我今天狀態不好,拍不了,你先拍其他人的吧!”
“為什麼狀態不好?”我開口。
他轉身看到我,有點小小的驚喜:“怎麼會在這裡遇到你,是不是我剛剛在想你老天就把你賜給我了?”
呃,真膈應。
現在的小年輕都是這麼聊天的麼?
我不接他的話茬,直接問他:“聽孫導說你罷工了?”
“不是罷工,讓他們先拍別的。”
“怎麼了,沒感覺?”
“沒感覺。”
“為什麼,女主角不夠漂亮?”
“她臉上的矽膠都要爆出來了。”
“那你這就不專業了,難道做演員的還非得愛上對手戲的演員?”
“我沒想要愛上她,但是一看到她的矽膠臉我就跳戲。”
“你等等。”我轉身走下礁石,去找另一個副導演:“咱們劇組到墨爾本來的一天預計花費是多少?”
副導演找出賬本給我看:“夏導,酒店,行程,租車,加上租沙灘的錢,大概是這個數字。”
“好咧。”我把賬本接過來又爬上礁石去找湯子哲。
他好奇地看著我手裡的賬本:“這是什麼?”
“這個數字,是你在這裡看海之後形成的副作用,看看這個代價。”
他看了眼這個數字:“你用這個來嚇唬我,出來的效果一定不是好的,而且孫一白也不會認可。”
孫一白對效果一向很嚴苛,我知道,要不然的話湯子哲早就混過去了。
“那你想怎麼辦?打算在礁石上站多久?”
“要不然,你幫我搭個戲。”
“搭什麼戲?”
“副導演的職責你不知道麼,當演員沒有感覺的時候,可以負責搭戲。”
我看著湯子哲被海風吹亂的小卷毛,心中隱隱覺得沒好事。
“我不會演戲。”我斷然拒絕。
“你不需要會演,你只需要站在那兒,我來發揮就好了。”
“我完全不會演戲,你看著我能演下去?”
“至少你臉上沒有矽膠。”
“你怎麼知道我沒矽膠?告訴你,我的雙眼皮都是割的。”
“你少來,你壓根不是雙眼皮。”
“誰說的,明明是內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