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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時西還特意差人送來了伴娘服,也同樣的昂貴美輪美奐,都是純手工製作,珍珠都是一顆一顆人手縫上去的。
穀雨瞧都沒瞧,我們兩個躺在一張床上,聊著聊著已經過午夜了。
穀雨說:“早點睡吧,明天不是你的大日子嗎?”
我在黑暗裡笑了笑,閉上了眼睛。
過了好一會兒,又聽到穀雨已經很有睡意但是卻強撐著的聲音說:“明天我能不能見到那個桑旗?”
“能吧,我跟他同一天結婚。”
第二天一早就有化妝師來給我化妝,我表現的很平靜,不喜也不悲。
本來,我的心情也沒那麼跌宕起伏,我這個人是一個特別能夠接受現狀的一個人,事情發生了也就特別快的能接受了,至於我的內心有沒有期待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每一個地域結婚都有他特別的習俗,這個城市也是講究新郎過來接親,然後新娘假模假樣的關著房門不讓對方進來。
我不用這麼做,我和穀雨手牽著手,雙雙站在院子門口等著桑時西來接我。
乍一看,我們倆臉上都有些許悲壯。
風蕭蕭兮易水寒,將軍一去兮不復返。
九點鐘,桑時西準時來接我。
花車是一輛特別炫酷的跑車,車身本來的顏色我不知道,因為上面全都粘滿了鮮花。
桑時西下了車,黑色的禮服,白色的襯衫,搭配暗紅色的領結。
我留意的看了一下穀雨的表情,她雖然很會裝大尾巴鷹,但是我從她的眼睛裡分明看得出來她有些驚奇,估計她沒想到桑時西長這麼帥。
昨天看我如喪拷妣的模樣,我估計她很想問我是不是桑時西歪瓜裂棗長得像頭怪獸。
桑時西走到我的面前,看了看我:“等了很久?”
“也不算太久,你應該理解一個恨嫁的孕婦的心情。”我仰起頭跟他沒心沒肺地笑。
“夏至我最欣賞你這一點,無論何時何地你都在笑。”他這句話應該是由衷的。
我從小就具備有大尾巴狼的特質,不論我的內心多難受,在面對不是我的朋友的人的面前,我都會把自己武裝的很堅強。
我將穀雨介紹給桑時西:“穀雨,這就是我的買家,桑家的大少爺。”
我胡說八道慣了,桑時西除了接受也沒別的辦法,他跟穀雨點了點頭相當有禮貌:“你好,我叫桑時西。”
穀雨咧開嘴巴也跟他笑:“桑大少爺,我有點同情你,我們家的小瘋子的威力你是沒見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