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不怵,照樣跟他打屁:“最近挺好的?身體還不錯吧?伯母身體也好吧?”
保安站在站崗臺上昂著頭懶得搭理我,我知道我在桑家是一個不受歡迎的人。
聽說桑家有很多桑旗粉,但是就是因為我桑旗脫離了桑家,在他們看來桑旗的這種行為無疑是自毀前程,葬送了他霸道總裁的美好人生。我在他們眼中就是千古罪人。
我也沒敢再在大門口轉,待太久怕我這種古怪的行為引起他們的注意,以後就更別指望接近。
如果是以前桑太太在的時候我還可以從桑太太的那裡打聽到孩子的近況,現在是徹底的沒戲。
垂頭耷腦的我回到家,歡姐正在接電話,見我回來了對電話裡的人說:“夏小姐回來了。”
我接過來,無精打采地哼哼:“喂。”
“怎麼被霜打了?“是桑旗打來的。
“嗯,就讓暴風雪來得更猛烈吧,把我打死算了。
我悲憤的直哼哼,桑旗卻笑了,“怎麼了,說來聽聽,願聞其詳。”
對呀,我眼前一亮。
我沒辦法,但是桑旗應該有辦法。
我直抒胸臆:“我想見孩子。”
桑旗在電話裡的明顯愣了一下,因為我之前表現的都是特別的決絕,他給我機會見我都不見,現在我卻主動要見。
這舉動絕對是超級打臉,不過我不在乎,我被打臉的舉動又不是這一次。
桑旗頓了一下就回答:“好,我想辦法。”
“嗯嗯。”
20分鐘過後,我正盤腿坐在沙發上撕扯我的牛肉乾,桑旗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明天上午9點孩子要去衛生防禦中心打預防針。”
我就知道桑旗出馬準錯不了,我從床上一躍而起:“好好好,大哥你真棒。”
我馬上就能見到我的孩子了,十分激動乃至雀躍。
第二天早上我一大清早就醒了,整個人處於打雞血的亢奮狀態。
我沐浴更衣梳妝打扮,打扮的跟狼外婆似的。
桑旗卻沒有急著上班,看樣子好像要跟我一起去。
我詫異的看著他:“你不上班嗎?”
“我跟你一塊兒去,省的你看到了孩子一個撒丫子沒忍住就撲過去了。”
他說的有道理,還是桑旗瞭解。
我早上激動得我連早餐都沒怎麼吃就催著桑旗開車帶我去防禦中心,等我們到的時候才剛剛8點半,人家防禦中心還沒上班呢!
我蹲在門口特別像上訪人員,桑旗笑著把我給拉起來。
“這個時候終於看出來你蓬勃的母愛了。”
“我一直都有母愛,只不過我隱藏的比較深,你看不出來罷了。”
他笑著點我的鼻子:“嗯,很蓬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