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的額頭上重新消毒上藥,然後又把我給翻過來,在我後背塗上藥油幫我按摩。
儘管他的動作很輕柔,但是按摩還是痛死人,我慘叫連連,還沒叫幾聲就聽見穀雨在隔壁敲牆壁。
她敲個鬼,她以為我們在幹嘛呀!
到後來我也習慣了,居然還覺得很舒服,他按的我差點都要睡著了。
桑旗的聲音特別恍惚的在我的腦袋頂上飄浮,他說:“你的這點小秘密經不住猜,我稍微猜一猜就能猜到是怎麼回事。”
我急忙睜開眼回頭對他說:“大哥,你千萬別猜,把你的聰明才智藏起來好嗎?”
“這是最後一次。”他對我說:“下次我再看到你弄的破破爛爛的回來,絕對不可以。”
桑旗的意思是不繼續追問我了,我鬆了口氣趴在枕頭上面,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桑旗已經不在我身邊了。
他給我留了字條,龍飛鳳舞的,但我人是能辨認出來。
“身上掛彩了,這幾天就不要去公司,別吃牛羊肉辛辣食物,別吃海鮮。”
“囉裡囉嗦…“我看完了把紙條放進抽屜裡,嘴上是那麼說,但是我心裡樂開了花。
桑旗不是這麼磨磨唧唧的人,但是他對我就特別的囉嗦。
既然他不讓我去公司,那我就在家裡好好的休息。
下午我給桑太太打個電話,問她的傷有沒有好一些,她說沒什麼大礙,還說桑旗中午去看了她們,還陪他們一起吃了個午飯。
我一驚急忙問桑太太:“他沒說什麼吧?”
桑太太說:“沒有,桑旗什麼都沒說。”
我想他是已經知道了,要不然的話不可能自己去看桑太太而不跟我說的。
什麼事都瞞不住他,我嘆了口氣:“阿姨,我什麼都沒有說。”
“我知道。”桑太太說:“夏至,你好好休息。”
掛了和桑太太的電話,其實我很想問她桑先生有沒有過去看她,但想想今天才過了一天,桑先生有意向去看桑太太也不會這麼快,我想著過幾天再問。
呆在家裡的日子過得比較渾噩,吃吃喝喝睡睡一天也就過去了,每次看到穀雨從桑旗的車裡出來,手裡夾著公文包人模狗樣的女強人似的,我就想啐她一臉花。
裝什麼裝,我還不知道上班的時候就偷偷摸摸的打遊戲,而且是最低階的那一種消消樂,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晚上吃完晚餐,桑旗喊我去小區裡面轉轉,我還沒答應呢穀雨就立刻站起來:“我也去。”
我瞪她一眼:“滾一邊去,怎麼哪都有你?”
我和桑旗手牽手的出去散步,我知道他肯定是有話要跟我說,不然的話不會把我給拉出來。
圍著小區中心的湖泊走了一圈,他不說話我也不說,我等他先開口。
在走第三圈的時候,我都累的不行了,桑旗終於開口了:“桑時西和孩子的dna檢測報告今天出來了。”
我身體僵住,立刻抓住了他的胳膊,我緊張的手指甲都陷進了他胳膊的面板裡面。
“你什麼時候拿到了他們的化驗樣本我都不知道。”
“拿到之後就直接去檢驗了,省得讓你這段時間都牽腸掛肚的。”
他說的沒錯,如果他早告訴我的話我肯定一天問他八遍。
“結果是什麼?”儘管我心裡面認定我的孩子跟桑時西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但是此時此刻我真的是很緊張,不怕一萬隻怕萬一。
因為自從知道我的孩子不是桑時西的,我的心情特別的愉悅,我的小腿肚子直抽抽。
“你不要賣關子了好不好?”
他從他的口袋裡掏出手機